玉朝蓬在床榻上有gu娇滴滴的蛮劲儿。既不像北人姑娘放浪形骸,什么粗话荤话都敢说,也不似南人少nv一味羞赧,si鱼似的给不出丁点反应。她舒服时一身雪肤洇润成粉se,黑发缭乱间两只凤眼懒洋洋的垂着,睫毛sh漉漉黏答答、话也懒得说半句。
“公主天潢贵胄,自然生来就是享福的……”花户sh泞,手指挤进去时没费什么力气,孟和故意用牙咬她的耳垂,“舒服吗?”
他脖子上还挂着那串狼牙七宝,冰凉凉的贴在皮肤上,公主舍不得放手,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嗯……”
她只有不舒服时才会委屈又含混的唤他,孟和,孟和,缠绵婉转,余韵袅柔。蛮王不禁失笑,有时他都纳闷这丫头怎么能娇成这样,好像他不哄她、不疼她就是天大的罪过。
犬牙用了点力,从耳垂一路辗磨到脖颈,又从脖子往下,不多时遍布suxi0ng的指痕上又多出一片齿印。
她吃痛,酸软无力的小臂抵在他肩头:“孟和……”
蛮语里’孟和’意为’永恒’。蛮王被叫的头皮一麻,却没有立即收手,素se中衣濡在肌r0u起伏的脊背上,仿佛一片绵延的山峦。他最喜欢在她身上肆意妄为,恰如孩童偶然发现好去处,不留下自己独门的标记不肯罢休。
玉朝蓬有点受不住了,弓着腰想往后躲:“孟和、孟和……我不行了……”
燕g0ng里专司人l的嬷嬷们提及此事总是半遮半掩,吞吞吐吐的说什么“男nv相悦,人之大l”,再问便是几张画工粗糙的避火图。其实早在长安g0ng里她就撞见过一次,阿母与元昭帝行房,两人抱在一处,神情欢愉如登极乐。
玉后从不避讳自己的歌伎出身,至少在nv儿面前不避,她问,她便笑着答:“阿母像你这么大时,鸨母早派人来教了。”
秦淮河畔将军冢,玉狸儿十岁时有位应娘正当红,十三岁便弹得一手好箜篌,无数文士作诗唱和,长成后等闲王孙公子且见不着她一面。也是从应娘起,建康画舫多有十二三岁就出来抛头露面的,人人都想从她手里接下这块‘少小成名,艺冠南都’的牌匾。
“后来呢?”她牵着阿母的衣袂,“应娘后来怎么样了?”
“她嫁人了。嫁给了一个姬妾成群的姑苏客商,没两年就一病不起。”玉后看着nv儿,“朝蓬,在床上征服一个男人,远b在后院斗败一群nv人容易,你明不明白?”
她在他手上去了一次,腰酸腿软浑身乏力,只剩一双凤眼波光潋滟,含羞带恼的看着他:“你……”
声音又软又绵,细韧如丝。他把人翻过来,伸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我什么?”
美人在骨也在皮。他运道好,稀里糊涂就撞上了她风华最盛的时候。颠沛流离、多疑多思的骨头经过岁月滋养,慢慢长出一副娇婉婉、甜如蜜的好皮囊。
终于挺腰cha入时公主似哭似喘的哼了一声,凝白如月的背上笼着一层水朦朦的细汗,滑腻又温软。孟和忽然想起有次张弛说吴地雅士ai以白玉、鲜花煮酒,再用犀角、青瓷作饮具,一案称为‘醉花饮’。蛮王当时不屑一顾,嗤笑说酸人腐墨讲究多,怪不得被拓跋氏豢养的几条狗一路杀进建康城,连一争之力都没有。
此时此刻却仿佛有些懂了。
香汗点点,玉人花颜。他才说她是待放的金牡丹,这会儿又觉得她是温酒里浮沉沦落的白玉花瓣。新婚夜同昌喝了好几杯马n酒,他又有心压制她,想给她点颜se瞧,半点没有怜香惜玉。当下是痛快了,过后总觉得缺了什么。那晚她也是这样,被他摁在衾褥里,细细碎碎的呜咽给他听。
“孟和……”磨合了有一阵子,彼此都对对方的身t不再陌生,她知道他喜欢什么,微仰着头,肩颈到腰t一线绷成一张弓弦。他果然ai不释手的俯身咬她,玉朝蓬娇气的侧头道:“孟和,我冷……”
他凶起来是一点道理都不讲的,蛮横的像要把她整个人从中劈开。趁眼下还没失控,小公主摆着柳腰,哼哼唧唧的要他抱。
与燕朝士子推崇的“肃如松风,高洁清举”截然不同,这个草原汗王行事乖张,说一不二,长相也绝够不上“貌若好nv”那个级别。他不丑陋,但他的好看是不一样的。眉梢眼角都染着q1ngyu时,孟和会让人联想到深山的狼王、锋利的古剑和书中烈日高照的苍茫大漠。
她有点胆颤,怀疑自己能否征服他,他不是文弱的萧诚,不是平庸的昭帝,更不是年老志衰、一心享乐的魏应龙。
公主颤巍巍的仰头吻他的喉结,被他笑骂一句,更狠的撞进来。
清早醒来时浑身黏腻腻的,四肢酸乏睁不开眼睛,待要叫人备水梳洗,身侧的枕衾忽然动了动。小公主赫然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个人。
她有点懵。两人都习惯独寝,行房后孟和多半会回去自己的寝帐过夜,哪怕洞房花烛都没有例外。是以成婚近两个月,玉朝蓬还是上r0u。
玉朝蓬从未有过大醉的经验。她向来养尊处优,连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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