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不亦乐乎,一时之间忘了自己本来是贪新鲜,想知道顾扬看到自己穿成兔nv郎是什么反应,接下来会怎么对待她,结果自己也入戏了。
她没有看到顾扬眼中藏着的风起云涌,那是危险的信号。
想力压他一头,池欢这是在做梦。
顾扬的手掌抚0着池欢抵在他双腿之间的脚,轻轻摩挲着,不进不退。
“要我排队吗,嗯?”
池欢想ch0u身,可惜晚了。
顾扬用领带遮住了她的双眼,池欢陷入了黑暗。
她不知道自己是演下去,还是和平时无异。
顾扬凑近她耳边,带着笑意道:“我偏要赶在所有人之前尝尝你这朵娇花,让你知道,惹怒了赌徒是什么下场。”
赌徒先生疯狂起来是什么样子呢?
池欢被蒙住了双眼,自然看不到顾扬眼中跳跃着的yu火。
她若是知道,一定后悔今天为什么要贪新鲜去用另一种方式招惹顾扬。
本来下边也才刚好,被拼命折腾的话肯定又得伤了。
而且……她还没质问顾扬,为什么要锁着她?
当然,质问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怎么从中谋取属于自己的利益。
可惜一切都晚了,她根本逃不出顾扬的手掌心。
“赌徒先生,我怕是得请您多怜惜我这朵娇花了。”
池欢能够感觉到顾扬冰凉的指尖正在寻找最佳位置,方便直接将她击倒。
她t1an了t1an唇,等着顾扬接下来会做什么。
平心而论,她越来越能接受顾扬给予她的一些暴nve小惊喜,即使她有时候会害怕,自己因为这些“小惊喜”而被伤害彻底,或许会危及生命。
可是池欢也明白,自己从做梦梦到被顾扬施暴而ga0cha0开始,就越发喜欢顾扬给她的一切。
那是她从来没有t会过的窒息感。
拿命去赌博,她和赌徒先生也没什么区别。
顾扬的指尖忽然离开了,池欢没了视觉,听觉反而强了不少。
她听见顾扬离她越来越远,然后停留在某个地方。
随后是拉开ch0u屉的声音,顾扬从里面拿出了什么。
是什么?
池欢不知道,因为她听不到顾扬手里的东西发出的声音。
那不是手铐,亦不是r夹,大概是皮质类的道具,用在她身上,鞭打她迫使她臣服的道具。
“滴答——”
池欢皱起眉头,伸手想要触碰刚刚被炽热灼伤的皮肤,却被顾扬制止了。
“疼吗?”
“疼。”
“那就继续疼下去吧。”
池欢能够感觉到自己x前的灼热感,滴下来的yet很快就凝结成了固t,让她身上的热意无法消除。
滴蜡和鞭子一样危险,只要一不小心,她的身上怕是要留下两三天都去不掉的红点。
想想就觉得可怕。
池欢并没有要阻止顾扬的意思,她虽然不太喜欢,但也觉得刺激。
那种陌生的炽热,在一瞬间成为她身t的一部分,然后又瞬间ch0u离。
周而复始,她渐渐上瘾了。
“顾先生。”
“嗯?”顾扬并不是一个严格的do,他不会真的让池欢无时无刻都扮演自己的奴隶,所以池欢称呼他为什么,他都不发在意。
池欢靠着感觉抓住了顾扬的手腕,“滴答”,ye蜡滴在了池欢的手背上,刺痛感尤为强烈。
“我想看看你,顾先生。”
这不是什么无礼的要求,但对于床笫之欢喜欢让池欢五官闭塞起来的顾扬来说,有些不喜。
“我知道接下来,你一定会用你那根鞭子ch0u打我的rt0u,我想看赌徒先生为我疯狂的样子。”
池欢胆子大,想看顾扬给不给特权。
她仗着自己被顾扬关了一天,想换来一点点话语权。
也不是没看过顾扬驯服她的全过程,只是今天有点不一样。
今天多了角se扮演,多了蜡烛。
她想看看顾扬的进一步,再进一步。
顾扬停下了动作,随后扯开了遮着池欢眼睛的领带。
他手中的蜡烛换成了鞭子,微挑着眼眸,冷冰冰地俯视着池欢,道——
“满足你。”
池欢看着顾扬手中鞭子,等待他行刑。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顾扬的暴力美学,想要他在床上掌控所有权。
而她只需要甘愿臣服,就能得到一场刺激的xa。
“啪——”
第一鞭落在了池欢的rt0u上,摩擦的疼痛让池欢不得不垂下头来,弯腰含x,像是要躲过第二鞭。
顾扬怎么会看不出池欢的意思,但他觉得这样有意思极了。
会g引人也会反抗的奴隶,少之又少,池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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