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问题。”聂明宇又摆出一副谈判的架势:“怎么样张记者?我们还是和平解决我们之间的事情吧?”
张静淑无力地摇摇头。“我的回答只有一个字:不!”
这种没有一点通融,直截了当的拒绝,的确有点令聂明宇感到有点意外。但他表面上一点也没反应出来,好像他早就料到张静淑会这样回答他似的。
“这又何必呢,不要把事情说si了嘛。”聂明宇不卑不亢地说:“把话说绝了,没有一点通融的余地,往往自己把自己的后路堵si。”
张静淑盯着聂明宇,怨尤地说:“是你们把事情做得太绝了,已经堵si了我的一切后路,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呢?”
“呃,话不能这么说嘛!国际争端,那些真刀真枪打得你si我活的对头,都可以坐下来通过谈判解决争端嘛。我们之间的这点恩怨为什么不可以坐下来,通过谈判,和平解决呢?”
张静淑没有吭声。不想,也不屑与他费口舌。
聂明宇见张静淑不吭声,就又说:“我们对你采取的行动虽然有一点过火,但并没有把一切后路都堵si呀?你现在也至少有两条以上的道路可以选择嘛。”
张静淑冷笑一声:“你给我留下的选择实际上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把我最后一点人格上的尊严都剥夺了,让我真正成为一无所有的可怜虫。”
“这又从何说起呢?张记者。”聂明宇摊开双手苦着脸,做出一副受了冤枉没法说清楚的委屈状。
“这你还不清楚吗?”张静淑往后挪了挪,使自己的身子尽量坐直一点。“你们可以陷害我,暗算我,可以剥夺我的贞洁,践踏我的尊严,但这一切都是在被你们用卑鄙的手段使我在昏迷中,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发生的,是被剥夺而非出卖。因此,我本身的人格并没有丧失。你们所践踏的只是我的身子,jg神上并没有丢失我的人格尊严。如果现在与你达成了这笔肮脏的交易,那么,我就把我唯一剩下的一点jg神上的人格尊严都出卖了,丢失了,成了什么都没有的可怜虫。”
听了张静淑的这番话后,聂明宇一时哭笑不得:“实在无法想象,像张记者这样有文化的现代青年,竟然也使用起阿q的jg神胜利法来了。”
“你又错了。”张静淑脸上露出一种安详的笑容。“我并没有像阿q那样用jg神胜利法来麻痹痛苦,逃避现实。相反,我现在非常明白自己的命运和处境,我完全可以直面这血淋淋的现实。”
“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不现实些呢?大概你我都是唯物主义者吧?应该明白,jg神那东西,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不能吃,不能穿的,到底有多大的用处?”
“人总是应该有点jg神的。特别是像我这样一切都被剥夺光了的,唯一剩下的那点jg神上的清白就尤为显得重要了。si的时候我的心里也多少能得到一点ziwei,不然的话,我si了后灵魂也不会得到一点安宁,也将会在遗恨的炼狱中倍受煎熬永远得不到超生的。”
“你说了这么多,说穿了还是阿qjg神胜利法嘛。”
“随你怎么看好了,反正我已经抱定了主意。我现在这样si去,只能说是被你们陷害折磨si的。我坚信,总有一天你们会受到人民审判的,我也有伸冤雪耻、报仇雪恨的那一天。如果我现在为了苟且偷生,与你们搭成这笔肮脏的交易,那我就算自己把自己彻底出卖了。如果为了我一个人能够得到一点苟延残喘的时间,让你们这群畜生继续留在这世界上作恶造孽的话,我就会沦落成为虎作伥的帮凶、合伙人,最后会同你们一道受到人民的公审,真正成为一个遗臭万年的千古罪人。”
一番不轻不重的话竟然把聂明宇说得心惊r0u跳,他这才真正认识到,张静淑的确是个不好对付的对手。聂明宇原本以为,只要把录像带一播,再凭着他那三寸不烂之舌的一阵捣鼓,张静淑就会规规矩矩地就范,成为一只任凭宰割的羔羊。
张静淑望着聂明宇平静地说:“你的威胁不起任何作用。”
“好吧,我们就再试试看!”
聂明宇站起来拿出手机。“你把他们带进来。”说完,聂明宇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点起一支香烟ch0u着,架起二郎腿,一副幸灾乐祸,看人笑话的样子。
很快,郑晓涛进来了,他脖子上挂了一架带闪光灯和变焦镜头的照相机,手里还提着一部小型的录像机。
紧跟着郑晓涛鱼贯而入的是三个彪悍粗犷的赳赳壮汉。张静淑一见那三条壮汉顿目眦皆裂,魂飞魄散。
三个壮汉个个身高都在18米以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可能是长期服用激素,身上的肌r0u膨胀突出得如同一块块岩石,两眼血红,面目狰狞,与传说中那些吃人的生番无不二致。特别是他们腰间下面那b本人还要雄得起的小弟,如同三挺已上膛顶火的机关枪,随时都有一触即发的危险。随时都可以发出横扫一切,攻击一切、无坚不摧的杀伤力。
三条壮汉以训练有素的统一姿势,呈一字形地排列着,背靠着墙壁,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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