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的行人着装便贵气不少,庄冬卿看了眼刚和自己擦身而过的管事妈妈,又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衣服,贵人府上的仆佣,衣服都比他身上的料子好呢。问好定西王府,远远地认了门,庄冬卿抬步去了就近的茶坊。上二楼,选了个能看到王府大门的位置,给六福点了一盏茶水。庄冬卿:“我去了,如果太阳下山我都没出来,你就带着那封信,去那个地方。”去找李央。六福:“季公子会救您出来吗?”显然也对定西王的恶名有所耳闻。庄冬卿哽了下,只道:“他看了信就懂了,你听他的便是。”想了下,又交代道:“如非是季公子亲自找你要什么东西,除了那封信,旁的你都自己拿好。”“知道了,少爷,我会办好的!”望着六福信誓旦旦的模样,庄冬卿嘴唇动了动。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在过久的注视里,只道:“那我就放心了。”“好的,少爷您快去吧。”“……好。”打住了过多的絮叨,庄冬卿头也不回地快步走了。离了六福,到街道上站定,庄冬卿才允许自己有了一两刻的恍惚。这段时日,吃得好,睡得好,孕吐也再没有过。其实,过得还挺顺意的。可惜这种生活不能一直持续。定了定心神,庄冬卿再度抬步。去,找岑砚。是的,也就是他最后想出来的,不是办法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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