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感越来越敏锐,但始终没有领悟什么术法。
这一点她倒是也并不放在心上,想要成为神官的男子成千上万,但圣殿内每年能成功晋升的也只有几百人。
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天分。
新年一过,就要开始准备绶礼大典。
典礼当日,花嫣穿了一身白衣,下摆和衣袖上以金线绣满了莲花纹,眼角用红se染料画了纤细的花枝。
玄镜今日一样穿了礼服,眼角的花纹却是用金粉绘制的羽翼,在yan光下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但花嫣却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颂念过经文后,玄镜牵着花嫣的手,一步步走上高台。
台面上一尘不染,洒满了花瓣。玄镜俯身吻了下来,温柔缱绻。
但花嫣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这个吻太长,g起了yuwang。花嫣推了推他,却被直接拢进了怀中。
“这……这是要做什么?”花嫣还能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视线,艰难地收回理智,抬眼问道。
少nv的成长是很快的,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就拔高了很多,但仍旧需要仰视玄镜,莹白的身t微微颤抖。
“这是绶礼的最后一环,不是必须的,但是我希望有。”玄镜的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
花嫣在冬日无聊时,也差人找了关于典礼的古早记录来看,毕竟在今日之前,整个圣殿中,已经四十多年没举行过对于明妃的绶礼,其中确实有说过,在众神面前jiaohe,以彼此的身t为g0ng殿,领悟神明赐予的欢愉和妙法,是绶礼的最终环节,但——
花嫣可没想到这还要当着台下数以千计的神官啊!
“这……不太好吧?”她知道自己越看着台下越会紧张,可又忍不住。
下首的神官们都穿着素se的袍子,低着头,双手合十诵经,没人会在这时抬首。可花嫣还是觉着,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会有人偷偷抬眼,将这过分香yan的场景尽收眼底。
“我就是想要让他们看到你有多美。”玄镜的嗓音沙哑,一手拦着花嫣纤细的腰肢让她无处可躲,另一只手上下游走。
他从来不是完美无缺的神,只是个渺小的人类,喜欢炫耀,恨不得把珍贵的宝物供奉在高台上,让所有人都看到。
沾着香膏的手已经滑到了花嫣的双腿之间。
“他们只能看到,却永远没资格碰。”
平日里是完美无缺,慈悲渡人的大祭司,唯有在花嫣身上,可以肆无忌惮地抒发作为人类的yu求。
花嫣很快就认命了,这一切如果是玄镜早就计划好的,那么她根本就无法逃脱。
事实上,只要人一旦这样想,就总是会有更加出乎意料的事发生——
祭台上汉白玉的石柱被打磨的异常光滑,玄镜揽着花嫣的腰拥吻了许久,一个旋身将她抵在了石柱上,一手已经架起了她的一条腿。
“不……”
如果是直接躺在祭台上,那么除非底下的神官站起来,或者将头昂的很高,不然最多只能看到玄镜的脊背。
可如果是站着的,那就真的是只要有人抬头,就看得见了!
“你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诱人吗?”玄镜的嗓音低哑中带着让人汗毛倒竖的威胁x,“再发出声音的话,他们会忍不住抬头看的。”
玄镜唇角微微上扬,舌尖将方才沾在下唇的,属于花嫣的芬芳口脂t1an舐g净,随后俯首x1shun起了她洁白的侧颈。
很快,花嫣就发现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台下的神官们已经没有多余的jg力啦抬起头来注视这香yan的一幕。
因为整齐的诵经声过后,台下也传来了nv子的sheny1n。
在法典中,男nvjiaohe从来都不是wuhui而需要背人的事,快感的顶峰,意识空白的瞬间,是通往妙法的捷径。
唯一的区别就是,神官们在庙妓身上宣泄yuwang之时,并不会让她们也获得同样的快乐,更不会教授她们妙法,奴隶只是奴隶,是工具,而非人。
但是花嫣不一样,就算没有天分,作为被大祭司选中的唯一伴侣,她自然可以同她的丈夫共享一切。
也不知道是不是台下nv子的sheny1n刺激了神经,b常人更敏锐的听觉让花嫣心神激荡,她不再抗拒,而是主动将双臂揽住了玄镜,手指穿过他如丝般顺滑的长发,热情地吻了上去。
被训练的分外灵巧的舌头同玄镜的舌尖g缠在一起,她感受到灼热和坚挺的x器已经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纵然已经jiaohe过无数次,但是这样粗大的x器,若是不经润滑就侵入身t,那一定会将她的灵魂都撕裂。
不过玄镜此刻一只手抵在花嫣的后脑,让她不至于直接靠在坚y的石柱上,另一只手则架起了她的一条腿,大约是没有另一只手来做这样的工作。
花嫣用一只手探到了自己的下t。
她的指腹太细n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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