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在心虚?
这么一想,卞琳拿开他的手,细腰一扭,十分灵活地从男人腋下钻进被单里。接着,身t往上挪了挪,躺在枕头上。
立时一阵阵冰冰凉凉的寒意,透过她一缕缕的发丝,钻进她脑袋里,扑灭她头脸的高热;顺着血ye漫游全身,叫她懂得什么是透心凉、心飞扬。
“卞闻名,你的枕头怎么也这么邪门啊?”
卞琳侧躺着,抬手0索着眼前苍翠yu滴、玉石材质的枕头。
石床加石枕,真是个怪人,她忍不住在心底吐槽。
“玉石枕。手下人搜罗来的,清心宁神,可以辅助睡眠。”
卞闻名告诉nv儿,这个玉石枕据说是皇g0ng内的物件,皇帝若是渔se太甚,g0ng人就会劝谏他睡到放置着这类枕头的g0ng殿里。
他这么一解释完,便看见nv儿乌黑的大眼珠子滴溜溜直转,拍了拍她身旁的位子,示意他睡过去。
卞闻名眼皮跳了跳,不知nv儿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只得躺shang,小心翼翼压着被单躺在nv儿右手边。
卞琳白了他一眼,有必要这么防着她么?
捞过他的左手,拉着他的左胳膊横在枕下,拍开褶子般在他胳膊上拍了拍。而后颈窝陷进他的臂弯,头靠着他的肩膀,左手搭在他的心口。
“嗯……刚刚好,不热不凉。”
她满足地轻声谓叹。
“哎,卞闻名,我问你。”
“宝宝,你说。”
“你睡这个床、枕这个枕头,也是因为纵yu过度吗?乔安娜说…你离婚就是为了夜夜笙歌,然后生一大堆的私生子。”
卞闻名心里火气蹭蹭蹭往上冒,要不是nv儿枕在胳膊上,差点直接挺身坐了起来。
“这完全是w蔑。”
见nv儿亮晶晶的双眼忽闪忽闪,里面写满了不信,他又郑重其事地说道:
“宝宝,你要相信爸爸。”
“可是,乔安娜说你对我们兄妹不满意,所以才跟她离婚。她还说,这些年,你的私生子起码在五十个……以上。”
说着,她竖起手心,张开五指,在男人面前晃了晃,以示强调。
卞闻名心里气得吐血,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数十种让乔安娜——为她的胡说八道——付出代价的方法,但考虑到她毕竟是nv儿的母亲,只得作罢。
他握着nv儿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转过身,与nv儿面面相对。
“宝宝,那全都是无稽之谈。爸爸告诉你,自从你出生爸爸再没…不对,是自从知道你将到来,爸爸就再也没有……”
说到这里,男人突然止住话语。
这事告诉nv儿合适吗?他怎么突然冲动至此?他懊恼地想。
“没有什么?”
卞琳好奇地追问。
“没有什么不重要。”
卞闻名揽过nv儿,在她白皙细neng的额角亲了一下。
松开后,对上nv儿清澈又灵动的眼眸,一字一句十分恳切地说道:
“宝宝,你只要记住,在爸爸心中,宝宝是完美的。宝宝是爸爸生命的延续,在爸爸生命延续的终点,是宝宝生命的。这是爸爸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最满意的事情。”
“你生命延续的终点,是我的……”
卞琳喃喃重复,神态有点茫然,声音中也透着一丝疑惑和不确定。
男人沉默着点了点头,眼神饱含ai意。
卞琳看着他,内心情绪起伏。难道这么多年之后,还要让他轻易触动她的心吗?
xa是一回事,被ai是另一回事,ai他是不可能的事。
认为自己的基因值得繁衍,必须在地球上占据一席之地,这种想法多少有点自恋的倾向吧?
可是,人生在世,所作所为,桩桩件件,又有哪一件能脱离自恋的范畴呢?
卞琳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然而不说些什么,男人浓郁厚重的情感如层层迷雾,包裹她、围困她,她像陷在一种无法突围的尴尬里。
于是,她便将这些关于自恋的想法一gu脑儿倾吐。说完,转身背对男人,仍枕着他的胳膊。
卞闻名哑然失笑。
重逢后,nv儿常有惊人之语。
细想之下,她这套自恋的理论听上去无懈可击,但要将他对nv儿的情感全部归结于自恋,他自然是不甘更不愿的。
他从身后靠近她,他的x膛贴上她的后背,他的膝盖顶进她的膝窝,压在她颈下的胳膊弯起,横过她x前,揽着她浑圆的肩头,另一手扣着她的纤腰。
父nv二人的身t嵌在一起,十分熨帖。
卞琳忍不住为这熨帖叹息,先时被玉石枕镇压的yu念重新升腾,在男人怀里轻轻颤抖。
正当她心猿意马,打算做点什么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宝宝,那你说说,你和卞超是怎么回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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