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权的主持人,从未见过陈卓威本人,他该用什麽立场去同情这些受害者?他的同情是虚伪的,这些受害者是演的,说的没有一件事情是属实。如果讲到这你们还不清醒,那麽仔细听好我接下来要说的,你们就会发现自己有多愚蠢。所有对陈卓威的x侵指控都是在睡梦中发生,在睡梦中发生的x侵,只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程绍呈拿起水杯大口灌下,然後说:[我知道你要表达的意思,这样好了,如果你同意,我就另开一个临时节目,跟你做一对一访谈。这通电话就到这,该是进广告的时间了,休息一下,我们马上回来。]
程绍呈起身走向角落的休息区,他所不知道的是他现在的一举一动仍然以直播的方式呈现给电视机前的观众,制作人说的广告时间,只不过是个幌子。
他对着其中一位穿着绿se上衣的nv子编号:74说:[待会看情况,需要你提前上场我会跟你说。]
她说:[她的未婚妻不会再打电话进来吧?我是来说明我的遭遇,我不想要跟编号1遭受到同样的对待,这点你要帮我把持住。]
他说:[节目流程已经超出我的掌控,这位制作人是个收视率狂,录影前他告诉我这将会是他制作过最jg彩的深夜节目,看来他是暗地里安排了不少抓码,这是个live节目,他丢球我也只能接,所以待会只要你感觉到不舒服,直接走出摄影棚,我不会拦住你。]
她说:[这是主持人该有的危机处理吗?任制作人摆布,让来宾恐慌。你该做的是答应我,不会让她的未婚妻来捣乱我们的访谈,我是被x侵的受害者,不应该在现场直播的节目中再被羞辱一次。]
制作人倒数:[5.4.3.2.1。]
程绍呈坐回到沙发,心事重重的望着镜头後方。镜头特写了他的双眼,接着10度向後转拍摄制作人。这时候的制作人正蹲在"1"的面前,"1"摀着脸哭泣。镜头逐渐拉近,他们的对话就更加清楚。
制作人说:[我已经请助理将电话切掉,你可以放心的回到摄影机前将剩下的流程走完。]
看到"1"仍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制作人回头瞄了一眼镜头说:[你知道现在摄影机正在拍你吗?电视机前的观众都在等你。]
她说:[你找其他人来,我不录了。]
制作人说:[你知道我现在是怎麽看你这个人吗?我认为你是个骗子,你的指控在刚才被搓破是谎言,所以才不敢继续录。]
她停止哭泣,两眼坚定的说:[我没有说谎。]
制作人指着摄影机,说:[那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我听,我要知道所有的细节才能够再一次相信你。]
她说:[她说的那些都是陈卓威留给我的後遗症,我不知道该怎麽解释这一块,连我自己回想都怀疑我当时是不是疯了。]
制作人本想再继续说,但被程绍呈打断。他走向"1",诚恳的伸出手。
程绍呈带着"1"重回摄影机前。摄影棚的气氛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样,自从咏洁进线之後,她的气势下降到零。
程绍呈安慰她:[我相信每件事情都有两面,现在是专属於你的时间,你可以好好的解释,但千万不要没有解释就离开,否则你的信誉会被盲目的人给吞噬。]
她说:[在我被x侵後,我的人生没有任何变化,因为那段记忆被贴上符咒封印住,你懂我的意思吗?]
程绍呈点头。
她接着说:[直到我在公司遇见他,符咒起了变化,让我成为丧心病狂。我有印象曾经见过他,但只要回想,情感的那一面就会变得激进。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无法控制我的情慾、占有慾,它让我误以为我跟他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所以才会想要得到他。我不会否认影片中的人是我,我有长时间都处在一个过嗨的状态,导致行为会那样的疯癫。有天晚上,我稍微平静下来,决定到朋友家找她求助,我告诉她我已经不认识自己。我会去找她主要的原因是她被检测出患有被害妄想症,唯独有心理疾病的人能够理解彼此。她说她可以帮我预约她的心理医师,我说我等不到那时候,一旦那种感觉回来,我会再次深陷当中,或者更jg准的说是受到c控。当我说出"受到c控"这四个字,她给我心理医生教她的自救方式,这个方式帮助她度过每一次她怀疑有人暗中在对她进行思想c控时。她的心理医生告诉她,思想c控其实也是催眠术的一种,如果置之不理,最终会被彻底的洗脑。]
程绍呈问:[什麽自救方式?]
她说:[她要我闭上眼,想像自己将脑袋里的东西一一净空,接着倒数3.2.1。]
说的同时,她将当时的情境演了一遍,接着睁开眼睛说:[於是我想起当晚发生的事。]
这时候,摄影机後方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一位工作人员的身t开始剧烈颤抖,抖动的程度大到她整个人往後重摔在地,制作人冲过去压在她身上,同时命令身旁的人扣住她的肩膀好让她冷静下来。
程绍呈愣住了,他问:[她怎麽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