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丝袜的长腿也抬了起来,讨好而诱惑地夹住了他的腰。似乎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随时操进去,把她的穴奸到彻底熟透,连合起来都困难。
安托当然也很愿意,他现在恨不得赶紧把这个看得到吃不着的少女丢到父亲的床上,然后毫不客气地把她蹂躏一番。被追逐的不快、受伤后的痛苦和失落、对领土和这个女人的渴望,让他忍下了这股冲动。
他解开她的手腕,那节雪白的腕子上留下了红红的痕迹,像是被碾碎的玫瑰花汁干涸后的样子,肢体叠交起来相互摩擦放松的样子十分诱人。他捏住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把它按在两人下身,强迫她抓住自己的肉棒。
那里有充分的的液体用来润滑,希格依要做的,就是稍微按住那根肉棒,让它的下侧能好好贴在自己的肉穴上,享受花唇的吸夹收缩。
做出这事的男人一边按住她脱力的手,一边用毫不掩饰的目光盯着她看。希格依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被他剥光衣服,仔仔细细地被他玩弄全身。她为那道眼神中惊人的淫秽热意烧得面红耳赤,刚才因为失禁而泛红的脸上越来越热,完全不受控制。
她移开眼睛不去看他,但是这也不能让她觉得自己置身事外,下身的快慰与空虚和被视奸的飘忽让她难以承担,少女不住眨着眼,她弯弯的睫毛就像两扇轻飘飘的羽毛扇一样,遮挡着她的表情,却撩拨着别人的心。
在手掌和花穴的双重服侍下,安托很快就到了新的高潮。这一次,他选择射在她的阴蒂上。浑浊的半透明白液填充了肉缝中的每个褶皱,把她最敏感的肉粒浸泡在里面,然后慢慢向下流去。
他抓着希格依的小手,把它抹开了。现在,少女细嫩的腿根和整个阴部都被他的种子涂满,混杂着她自己的体液,闪着淫乱的光。
那是他父亲会使用的地方,但先一步被他玷污了。安托哈哈笑了两声,终于从妹妹的床上爬下来。他随手捡起繁复的床上用品的一角擦了擦下身,才把目光转向理论上和他更亲近的那个女人。
艾莉雅,你的宠物不错,我很喜欢。在妹妹不加掩饰的愤怒注视中,他咧开嘴,我不在的时候也就算了,如果我在家的时候你把她弄来而不告诉我,可能会发生我们都不想见到的事情。
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吧?
艾莉雅点了点头。从始至终,她的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有如一个木头制作的,最为粗陋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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