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人家该奸的时候一点不含糊!“岁岁?”听见魏肆有些担忧的喊自己,苏岁瘪瘪嘴一脸委屈,看着就让人心疼。魏肆满眼关切:“怎么了?刚我回来的时候还笑呢,怎么吃完宵夜反倒不开心了?”不是指责,他是切切实实的关心。眉心紧锁,魏肆一双眼睛专注地看着苏岁:“是不是没吃饱?还是火烧不好吃?”“我去下碗面……”他说着正要转身出去,衣角却被苏岁眼疾手快地抓住。“不是火烧不好吃,你回来的时候我是想到妈和我说的,说她现在都不稀得跟黄秀霞一般见识,觉得有意思才自己在这儿乐。”“我也没有不开心。”她苦着一张脸尽力扬起嘴角:“你看我笑得多灿烂啊。”魏肆:“……”他不懂,但他大受震撼。揉了揉苏岁的头顶,他试探着找了个方向哄:“岁岁,是不是在家学习闷着了?”“明天我们出去走一走,散散心。”他想了想:“t我陪你去烫头。”此话一出,苏岁原本的心动立马变成了惊恐:“烫什么头?谁烫头?烫谁的头?”魏肆不解,好看的桃花眼泛起迷茫:“我看妈和小然烫完头都特别开心。”女同志不是都喜欢烫头吗?大嫂不也烫了一脑袋卷?看出他什么意思,苏岁捂住自己头发:“兄dei,你是想要我的命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别打我头发主意,正常人哄媳妇应该怎么哄?”这都是把正确答案喂到嘴边了,话都说到这儿了魏肆要是还不上道儿那他今天可就别上床了。魏肆站直身体一脸慎重的思考许久,斟酌再三才谨慎的用掉了自己的第二次机会……“去、去百货商场?”苏岁矜持颔首:“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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