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回到房间里一番洗刷后,见小周仍没有在房间里,其实老是不在房间里,估计是谈恋爱吧?而且面部表情和心情也证实了这种推测,虽然我问她时,她都以我很八卦的眼神瞧瞧我,并矢口否认着,所以估计明年不会再住这个屋了。其实我现在已经不再做恶梦了,毕竟时间能冲谈一切的,因此也不再需要陪人了,而且两个人住毕竟没有自己一个人住得那么随意和自在。见她不在,我才抱着那台旧笔记本按之前说好的与爸妈视频起来,虽然有点敷衍了事的态度,但是也得形式一下的,如果她在房间里,我就得去外面了,也不会用这破笔记本了,睹物思人,那人却是个人渣。其实阔少见过我在用这个破笔记本,便要送我什么最新款的什么平板啦,看我用那些低廉的防晒霜和保湿霜,他便要送我世界名牌的,要跟他自己和他身边的人匹配。但我觉得他有点多此一举,明知道我都不会要他的,却还要这样。也许他真把我当成他最重要的人了,就像他说的那样,看我用那些廉价的东西他心里其实很不舒服,甚至很痛苦,可我又有什么值得他如此的心意对我,就像我对林业哥那样,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哪里好,哪些吸引我,让我就是放不下他,就是想跟他在一起。爸妈无非是跟刚才打电话说的内容差不多,当然也有新内容,那就是问我,我们幼儿园是不是要放假了?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家?我的车票买了吗?现在春运多么的买不到票,多么的人太多,太拥挤。说得就跟他们都经历过似的,其实自从我记事起,他们好像就没怎么离开过县城,当然我也不清楚他们在结婚之前有没有出来打过打工,当然爸爸有时候会去去市里或别的城市办办事,但也只是平时啊。还问我是不是会跟林业哥一块儿,说是有他陪着我回来,他们就放心了。我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不过我还是说了,想了半天总算想出一套勉强能说得过的说辞,我说我现在在蓉城这边,车票什么的小娟帮忙在网上订的,听说她今年也会带刘成回去,还是她哥哥和嫂子,所以我不知道她订了几张,也不知道林业哥他们公司什么时候放假,如果他们比我们早放假或晚放假,这样我们就不能一起了,反正有这么多人一起回去,让他们放心就是了。爸妈这才没在这个问题上追问什么。但我知道这是暂时的权宜之计,我不知道回去之后对面他们时,我又该怎么解释?然而爸爸还没等我回旋过来又问我,我跟他是不是吵架了,为什么都不怎么联系,我都不知道他的近况。他连我过生日都没去看过我,我们兄妹两个怎么变得这么生疏了?上半年我们不还好好的吗,我话里话外总提到他。我只得故意打着哈欠,以证明自己很想睡觉了,边跟他们说:“那时我们俩就住一起自然要提到他,现在都不在一个城市了,自然也就……。”我突然望见爸爸眼神蛮吃惊的,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忙又说:“我说是我住他下楼,是他给我找的房子嘛,真不知道你们想哪儿去了。”我抱怨道,又连忙做出哈欠连天的样子,让他们放我去睡觉,我明天要上班的。果然他们只嘱咐什么注意安全,多穿点衣服别着凉感冒了什么,就让我挂了早点睡觉了。我心想你们终于放我去睡觉了,真是谢天谢地啦!其实别的父母根本不会嘱咐这些的,要这样的话,恐怕子女要被烦死的,哪还有耐心听他们啰嗦这些?可我不行,甚至还不能露出一点不耐烦来,否则爸妈就会不高兴,甚至伤心起来。我知道他们是想起了哥哥,觉得如果他在身边,自己也不用全部心思都放到我身上,惹我这么烦他们了。其实我真的很怕他们这么想,很怕让他们失望和伤心,但有时候却还是免不了让他们伤心和难过,尤其是去年偷偷跑出来,我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也知道当时他们有多着急,之后又有多伤心难过,所以自那以后我就更怕了,也更小心翼翼了,但有时候还是没有注意到,唉。第二天阔少果然没有再出现在我们二院,第三天、第四天、……。直到十天后,他妈妈突然驾到,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说要找我。于是师太吴如临大敌的连忙进到画室里来叫正在工作的我赶快出去,说是总裁夫人气势汹汹的来找我,还问我做了什么事惹恼了她。她虽然是来到面前压低声音跟我说的,但还是让旁边的人注意到了,即而过来听,又互相传播,一时间小小的画室便是一片低声的议论。其实从那晚以后阔少不再出现了,人们就开始议论和猜测,现在只要不是在工作上班,基本上是只要一有空隙就在一起交头接耳,说什么的都有,什么样的猜测都有。只是他们都有点想不明白和奇怪,为什么阔少都已经玩腻了,打算扔了,为什么那天还为她弄了个那么盛大的生日会,把她捧得像女王似的。于是更离奇的说法出来了,说是我答应分手和不再纠缠他的条件,让我觉得自己看起来没那么丢面,也可以混淆人们的眼睛,“让我们觉得她不是被甩的,而是她甩了人家哪。”旁边一个故意目瞪口呆看着她:“不会吧,玫梅看起来没那么重的心机吧?”“她没心机能钩搭上少东家这样的人物,那手段是你们想都想象不到的,不然像她这样的怎么可能入少东家的眼?人家眼睛又没瞎了。”“那也未必,反正是玩玩她而已,又没当真,见她有几分姿色,突然来了兴趣想尝尝这普通的软妹小花是啥滋味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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