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意识到华司怀的企图,吓得瑟瑟发抖,胡乱抓住破碎的布料不放手,嘴里因为害怕溢出抽泣,“华司怀,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这个问题问得好,我要干什么……”华司怀冷笑,目光狠戾,像一匹吃人的狼,一寸一寸的在他身上巡视,“你马上就知道了!”“禽兽,畜生,你放开我!”华司怀的眼神令阮棠慌了神乱了心,眼看他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裤腰,阮棠连打带踹,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华司怀强势的扣住他的手腕,“你使劲儿骂,一会儿我怕你哼都哼不出来,你说我是禽兽是畜生,我不做点儿什么都对不起你说的这四个字。”“……”阮棠呜咽了一声,吓得面无血色,浑身止不住的颤栗。“我他妈要让你站都站不起来,看你还怎么跑?”华司怀毫不留情一把扯下他下身的遮挡。前面的李特助见惯了大场面,听到自家总裁这么露骨的话,依然稳如老狗,他淡定的咳了一声,善意的提醒自家疯批总裁前面还有两个大活人!华司怀狠狠瞪了他一眼,放下隔板,阻隔了前面呆如两根木头的李特助和司机。阮棠半裸,抖着唇瓣睨着缓缓降下的隔板,眼泪从眼角滑落。华司怀对他上下其手,阮棠的皮肤上不可避免的留下了暧昧的痕迹,他嘴唇都咬出了血,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华司怀发狠的嘬,在咬破的伤口处反复舔舐,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两个人的口腔。阮棠因为疼不停的躲躲闪闪哼哼唧唧,华司怀被他无意的撩拨弄得整个人都要爆炸,把他的身体提起来和自己紧密贴合,隔着薄薄的衣料对阮棠百般挑逗。阮棠哪里经得住,虽然以前他和华司怀有过许多次,可华司怀毕竟没这样主动过,更没有像现在这样像野兽求偶般勾引过自己,阮棠一下子真的抵抗不住他全身散发出来的诱人气息。可是不能,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一旦发生关系,又会纠缠不清,阮棠不想再和以前一样,于是强迫自己把理智拉回来,并狠狠咬了一口华司怀,华司怀闷哼一声,但没有松口,只是报复性的狠嘬了一下阮棠下唇上的伤口,作为惩罚。“嗯……呜呜,疼……”阮棠眼泪哗哗直掉。“疼?哼!哼哼……”华司怀冷笑,从他嘴上稍稍退开,“你疼?那你知道我有多疼吗?啊?”阮棠瞥了一眼他嘴上鲜红的血珠,把头扭到一边,默默流泪。华司怀狠狠瞪着阮棠,恨不得吃了他似的。“你就那么讨厌我?那么想逃离我身边,头也不回的跑了?”“你喜欢我那么多年,怎么?现在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吗?”
“就算我之前对不起你,那你呢?你现在对我就不绝情吗?”“你这样一声不响的乱跑,如果我没及时找到你,你遇到危险了怎么办?想过吗?”“这荒山野岭的……万一你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华司怀一拳砸在阮棠头旁边的座椅上,力道之大,感觉车身都晃了一下,“你疼?嗯?难道我就不疼吗?”阮棠惊叫一声,怯懦的看着暴怒的华司怀,吓得想把身体蜷缩起来,可是被华司怀禁锢在身下无法动弹,他的身体无法克制的颤抖,既害怕又痛苦,眉心蹙的死紧。华司怀看着突然就心疼了,低头温柔的亲了下阮棠,把鲜红的血染上他略显苍白的唇,让他看起来鲜活一些,然后用鼻尖亲昵得蹭了蹭他的脸颊,出言安慰道:“软软,你别怕,我不是真的要对你做什么。”阮棠吸了一下鼻子,抽噎了一声。“你刚刚跑的那么快,还摔倒了……”阮棠依然不说话,只拿那双雾气迷蒙的眼睛斜睨着他。“我脱你衣服只是想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受伤。”华司怀被他看得像坚硬的冰山化作一滩水,“可我太想你了,忍不住就想抱抱你,摸摸你,亲亲你……我不过就是……过过瘾,解解馋而已。”“你……呃,又欺负我……”阮棠抽泣,“我的嘴好痛,都肿了……”华司怀用拇指指腹摩挲着他红肿破皮的唇瓣,用自己的嘴唇轻柔的碰触他的嘴唇。阮棠想起刚才受的委屈和难堪,眼泪又落下来,他歪着头,正好华司怀的大手在他鬓边放着,那晶莹剔透的泪珠就落到了他手心里。华司怀默默的掬着那颗泪,“我没有欺负你,我只不过就是想要你跟我回去,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阮棠一听这话,满面泪痕的转过脸来愤恨的冲他大喊,“华司怀,你让我怎么跟你回去?我怎么还有脸回去?当初我是如何灰溜溜的离开檀城的,你知道吗?”他眼里氤氲着淡红的泪雾,时隔两年,惨痛的过往一幕幕浮现,当初有多落魄狼狈,如今就有多近乡情怯。“软软……”华司怀顿了下。“你别这么叫我!”阮棠摇头,眼眶里那些摇摇欲坠的眼泪纷纷坠落,“以前你根本不愿意这样亲密的叫我,因为你嫌弃我,你觉得我不配,觉得我一个男人小名叫软软太恶心……反正,反正我的一切你都厌恶……所以,我叫你华总,也请你叫我阮棠!”“软……糖,对不起!”怀中人声泪俱下的控诉让华司怀全身的凌厉气势明显弱了下来,他坐起身把阮棠的身子捞起来搂在怀里诚心诚意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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