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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云谏拉住澹台莲州的手:“我有话要与你说。”
澹台莲州停止想要抽回手的冲动,点点头:“嗯。”
澹台莲州的手并不细嫩,手心、指腹和户口都覆盖着厚厚的老茧,示意着他练剑练得究竟有多刻苦。
岑云谏走神地想:刻苦至此,何愁不入道呢?终有一天,澹台莲州一定能站在我身边做个堂堂正正的剑修。
岑云谏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轻柔:“你觉得,我们的婚礼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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