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毛巾和一套干爽的衣服和鞋子,再次摸出了院子。
&esp;&esp;躲在黑暗的角落,脱掉寿衣,擦干身体,用干燥的布条绑着腰,换上干爽的衣服以及布鞋,身上暖和了很多,不过还是头重脚轻,四肢无力。
&esp;&esp;“呃?怎么是女人的衣服?”
&esp;&esp;衣服虽然小了一点但还能穿,摸了摸后腰的伤口,我才感觉不对劲,衣服有腰条。我一米八左右,这女人有多高?
&esp;&esp;偷东西可不好,我再次摸进篱笆院子,拿着半干的寿衣找到厨房,推开由几块木板简单拼凑的厨房门,也不怕被人发现,我打了几瓢水倒进锅里,用土灶上放着的火柴引火点燃土灶。
&esp;&esp;等火势旺盛,把半干的衣服丢进灶内,看着衣服烧完,我走到灶尾吸了一口呛人的火烟,默念:“拜白无常,转阴司功德,借衣还福。”简单的厨房并没有烟囱,烧出来的火烟是往锅边跑的。
&esp;&esp;遥远不知多少年前是没有香的,祭天拜地用的是火堆烧烤食物,烟雾飘向天空人们认为是老天在吃食物。等烟雾散尽,食物放一段时间后,人们感谢天赐的食物,把烧烤的食物吃掉,认为会得到老天保佑。
&esp;&esp;在人繁衍生息的过程中才演化出了香和祭品,香等于火堆,祭品等于烤好的食物。
&esp;&esp;以灶点香,以寿衣接因果线,转化阴司功德,只要被我偷了衣服的人吃了灶烧的东西,在因果线的牵扯下就能获得这股功德。
&esp;&esp;在火葬场招阴差办事都只需一股功德,功德肯定是好东西。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只有最后一股功德,拿了别人东西就算不舍也得给。
&esp;&esp;顺着出村的路,站在一颗大树后,得带去县城的车。我打算隐藏在喧闹的城市,消失在一些人的视线中,在暗中观察四家镇的事态。
&esp;&esp;“咯咯哒!”
&esp;&esp;远远的听到汽车轰鸣,鸡叫夹杂车声中慢慢靠近,我挥手拦下不大的货车,说:“老乡……我……”
&esp;&esp;三十多岁的司机,探头诡异的看了我一眼,不等我说完,他问:“你去哪?前面堆了很多东西没地方坐,你要搭顺风车就钻进后面鸡笼。”
&esp;&esp;副驾驶座上也就搭了两件衣服,看样子他是故意在奚落我,反正我没钱,见天快亮了,要是不赶紧离开,到时候别想躲在暗处了。
&esp;&esp;真诚的感谢一翻司机,后车厢有四个大笼子,根本没有人坐的位置。一个笼子是空的,里面有不少鸡屎,空间足够装人,我想也没想,慢慢爬上车,打开铁网门,进去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坐靠在笼子边,喊:“大哥,好了。”
&esp;&esp;“看你满脸血痕,是被刁寡妇抓的吧?你小子有种,老子都只敢想不敢看,你连寡妇衣服都穿?”司机脑袋伸出驾驶室,对后面嘲笑的大喊着,又说:“老子压根没想载你,是人都看的出来。你小子还真钻鸡笼?也只有你这种一根筋敢脱衣服爬刁寡妇的床……来前面坐吧。”
&esp;&esp;偷了寡妇的衣服?
&esp;&esp;想着,我真的不想再动一下,说:“谢谢大哥,就这样了,您开车吧!”
&esp;&esp;车上,我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车身摇晃,脑袋撞在鸡笼上直接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趴在冰冷的鸡笼底板上,全身上下都沾了不少鸡屎,四周静悄悄的一声鸡叫也没有。
&esp;&esp;不知道鸡笼上什么时候盖上了大布,透过缝隙,借着微黄的路灯,看到广场上全是各种不同款式的货车,有旧的、新的……
&esp;&esp;摸了摸后腰,疼的倒吸一口臭气,感觉着衣服上干枯的血迹,看来伤口又流血结巴了。暗自庆幸有情蛊能够灭细菌,不然伤口发炎我早死了。
&esp;&esp;“咕噜。”
&esp;&esp;肚子饿的打鼓,看来起码晕迷了一天,不然不会饿的发软。
&esp;&esp;我发软的下车,佝偻着背四处打量,广场墙院上写着“公路”,又见院子南面,一栋楼上挂着国徽。
&esp;&esp;看着各县不同的车牌,再傻我也知道这里不是路政就是交警扣车的地方。至于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鸡没了,一个大活人躺在车后居然没被发现?我也不知道。
&esp;&esp;捂着肚子,故意拱着腰,瘸脚,低头的往楼栋走去。靠近楼栋,淡淡的冷气缠绕在身上,停步看了一眼阴气冲天的大楼,我顿时吓傻了,有国气镇着也阴气外溢?这是有多猛。
&esp;&esp;站在楼栋侧看着远处的高速公路以及收费站,几十米外院墙大门紧闭,一大片区域亮堂着路灯,别说人影,周围静悄悄的连风声都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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