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我有什么病?”女人迷茫了。
&esp;&esp;在场的所有人,我都能弄清楚立场,唯独这女人让我弄不懂,说她是瞎子的托吧?她家真可能有人快死了,一举一动的神情很难演出来。说她不是吧,她表现的就像瞎子的托。
&esp;&esp;“您是骨科老先生,小辈不敢班门弄斧,这骨头的病就不说了。”我恭维着老医生,意思就是论骨头。老医生也八面玲珑,表情受用的说:“无证行医是违法的,不过嘛……咱们县有些特殊,就只说事了。”
&esp;&esp;对我打完官腔,老医生对瞎子说:“你这神算盘也有敲落子的时候,给年轻人提个醒也是好的。我看一下这位姑娘的身子骨,随后问两个问题,后生回答上来了,你让他在这挂单。答不上来,他叫声先生,陪个不是就过去了。”
&esp;&esp;随着老医生的话,看热闹的议论声越来越小。这气场,一看就显得德高望重,一碗水端平了。
&esp;&esp;不是瞎子找茬?我反击赌老瞎子唱国歌吗?无形的就变成了,长辈教训小辈,小辈输了还得服气!
&esp;&esp;“明摆着是这位先生找茬,要砸我的招牌,你有些不公道。”我直接点明,老医生脸色一变,气呼呼的挥手往人群走,说:“哎!现在的后生……”
&esp;&esp;人群中有人跟着训斥我,接着又有人吆喝着离开,人群出现了崩离的现象。
&esp;&esp;屁都不用比了,以现在的情况,这伙人坑哭我,也不会有人说老瞎子的不是。当然,他们事后也不会放过我。
&esp;&esp;“这位先生有病,一见紫色的东西就会犯迷糊。”
&esp;&esp;人群刚消散一些,带头走的肯定是托,我指着老瞎子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还真有一两个回身进入了人群,正准备走的人也都停下了脚步。
&esp;&esp;老瞎子是瞎子,瞎子见紫色就范迷糊?瞎子能看见吗?
&esp;&esp;人群又热闹了,不是人为鼓动变热闹的,而是其中一些过路的真生起了好奇心。
&esp;&esp;“嗯哼?”老瞎子惊疑一声,取下眼镜,两个恐怖的眼珠子泛白。“瞎子看见紫色就犯迷糊?”
&esp;&esp;看不看的见不重要,只要放个紫色的东西在老瞎子面前,老瞎子犯迷糊他就不是真瞎子,那他这个算命的也成了假的。
&esp;&esp;那个和气老头之前拿出过一张紫色手帕,我让和气老头拿着手帕在瞎子面前一晃便知。
&esp;&esp;老瞎子说:“后生,如果你诊断错了呢?”
&esp;&esp;“错了?我跪地磕头叫爷,自己掰断一根手指。”我冷眼扫了一圈,说:“如果你真有这样的病?付出相同代价,可敢?”
&esp;&esp;这就是江湖,动态瞬息万变,说出来的话跟放屁似的,谁当真就会在江湖中销声匿迹,最后能说话的只有本事。
&esp;&esp;“不沾你便宜,以五分钟为限制。”老瞎子取下眼镜,挺直腰板充满豪气的说:“拿紫布!”
&esp;&esp;和蔼老头走到老瞎子前,用手晃了晃,时间只过去两三分钟,老瞎子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哆嗦的两腿,退后两步做到地上,念叨:“别过来,别过来……我不是故意偷看的……什么也么看见……”
&esp;&esp;喊着,老瞎子猛扇着脸,裤腿中间湿掉大片,散发着阵阵骚味。“求您别弄瞎我的眼……”
&esp;&esp;蛊虫,能制造幻觉的百花蛊之前已经放到了老瞎子身上,至于产生的什么幻觉我就不知道了。
&esp;&esp;百花蛊是赵佳的寄生蛊,之前只放到过薛倩身上,后来给叶萱吸收毒品的毒素,也是牵着她的手。薛倩是个特殊的存在,所以没产生幻觉。
&esp;&esp;“我叫陈三夜,来至四家镇陈庄,曾经专门给人守灵。我医生死,碍着谁了?”
&esp;&esp;旁人看着老瞎子的情况大多瘆的发慌,我盯着地上的老瞎子,蹲到他脚边,说:“有些人你惹不起。”
&esp;&esp;守灵人三个字一出,不一会,摆摊的一些人认真打量起我,有人认出是我,顿时吓的魂飞天外。
&esp;&esp;收回蛊虫起身,我对吓的发抖的和气老头,说:“记住,我是医生死的阴司守灵人,记住守灵人前有两个字,阴司!”
&esp;&esp;守灵人以前一直是陈庄守灵人,这是爸爸的遗泽。我在守灵时念叨阴司守灵人是自己加上去的,此刻才是真的打出阴司守灵人的招牌,阴司两字属于我,守灵人延续着爸爸的传承。
&esp;&esp;“我可没动您的手指,您自己不小心把手指弄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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