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简单,淡淡的情谊涌上心头,我拧着酒爬出竹楼,说:“合该饮一坛烈酒。”
&esp;&esp;“老子的三转毒酒啊?”楼上处理山货的中年人,拧着带血的刀站在楼上,气呼呼的用刀指着我和桃子,喊:“还没到事件呢……”
&esp;&esp;“快跑,阿爸要疯了。”
&esp;&esp;桃子抱着一坛酒,身上沾满了潮湿的泥巴,拉着我的袖子往寨子旁边的山里跑,我跑出十几米,见中年人手中的刀飞下来,插在我们刚才站的地上,顿时身心舒畅,说:“你爸的刀扔得挺准,就是速度慢了点。”
&esp;&esp;跟着桃子穿过一片树林,路过开满野花的草丛,爬上一个小山破坐下,桃子气喘吁吁的说:“陈阿哥,你是哪里人?”
&esp;&esp;“地母娘娘把我从天上派下来的……”
&esp;&esp;我拉开酒坛,灌了两口,哈着酒气随口忽悠,不过这也不算说谎,咱可疑是女娲徒弟啊。桃子崇敬的说:“不说就算了,不许开地母娘娘的坏话。”
&esp;&esp;桃子在旁边生气,我安静的躺在小山坡上,后脑勺枕着一速花,看着天上的云朵流过,偶尔灌两口酒,真是轻松惬意,催心蛊的事情被我一下抛到了脑后,业内大劫更是忘在了九霄云外。
&esp;&esp;“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esp;&esp;跳起身,我拧着酒坛看着天空,灌一口嚎一句,桃子看过来,说:“真好听,这是什么歌?”
&esp;&esp;她没有上过学,连普通话也不会,我们交流话要说的很慢,才能听懂彼此说的话。我又喝了一口,说:“这不是歌,这是诗,写这首诗的人是个酒鬼。对了,你会唱歌吗?”
&esp;&esp;“会呀。”
&esp;&esp;“唱一首听听。”我说。她红着脸不愿意,我说:“有夜萧不,我吹一曲,你试着唱。”桃子正要去拿,昨晚打胎的艾草,穿着一身黑色的苗装,好像谁都欠她钱似的走过来,丢过来一杆精致的夜萧,说:“桃子,我有话跟他说,给我一点时间行吗?”
&esp;&esp;桃子很善良,根本不会拒绝人,有些不愿意还是点了点头,走到山坡下的也花丛里,无聊的扯起了野花。我对这女人没有好感也不讨厌,对她被强逼打胎也不怜悯,因为大家都是成年人,寨里的规矩她不可能不知道,我说:“有事?”
&esp;&esp;“与桃子萍水相逢,你为什么情愿承受催心蛊?”她问。
&esp;&esp;承受催心蛊是因为自己嘴快,桃子也是好心才说出那种话的,我不能让苗寨帮我承担后果,这与桃子毛的关系?我皱着眉头,说:“我感觉该做,所以做了。没事的话,请别打扰我这个快死的人看云。”
&esp;&esp;艾草愣了好久,痴呆的说:“如果你和桃子彼此喜欢,应该会毫不犹豫喝她阿妈的定情茶,留在寨子里吧?”这人为什么喜欢想如果呢?我摇着头,说:“世界上没有如果的。”
&esp;&esp;“求你回答我的问题。”她底下脑袋,很艰难的慢慢开口。我摇着头说:“这个比喻对我不成立,因为定情茶对我无效。”我的本命蛊虫没变异前,是最垃圾的情蛊,关于情感的蛊虫对我无效。
&esp;&esp;话音刚落,我猛的站起身,望着苗疆圣母隐居的地方,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esp;&esp;普通蛊虫五转成灵,之前是培养蛊虫,蛊虫肯定会受主人情绪影响,也就是说蛊虫本无灵,跟着主人时间长了,受到了影响而生成了情绪,随着慢慢成长,情绪丰富起来,也就有灵了。厉害的先天奇蛊,先天有灵,按照这样来看,想让先天奇蛊听话,关于还是在于情绪的引导。
&esp;&esp;想到这个,心脏处的本命奇蛊动了动,安静的催心蛊以为又要被攻击,这次主动朝本命奇蛊杀了过去,两个家伙打起来,倒霉的自然是我。
&esp;&esp;哐当!
&esp;&esp;酒坛掉在地上,我捂着心口退后两步,忍不住撕心的痛哭,软在地上再次疼的抽搐了起来。努力分离注意力,注意着两虫大战,期待本命蛊发飙,干掉可恶的催心蛊。
&esp;&esp;可惜,催心蛊越战越勇,催心蛊和本命蛊一起猛抢体内的“酒气”,两个家伙越大越勇,而心脏做为它们的战场,老子却疼的死去活来,还好催心蛊这次把目标放在了本命蛊上,没有对心脏发难,不然心脏出问题,老子也活到头了。
&esp;&esp;“不对,催心蛊也有简单的情绪,越排斥它,它越猛。”发现这种情况,我强行控制对它的怨念,但它是折磨我的罪魁祸首,想放下对它的怨念何其难,只能做到简单的收敛。
&esp;&esp;随着情绪的收敛,两只蛊虫慢慢平静了下来,我躺在山坡上,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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