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记得后来时自己用扼灵砍中了魃妇的血盆大口,感觉中扼灵并没有什么损伤。
&esp;&esp;南灵歌轻轻揉着脑袋,生怕力气大了自己便碎了。
&esp;&esp;风华忌慢吞吞道:“你的刀被魃妇吞了。”
&esp;&esp;啊?
&esp;&esp;南灵歌眼睛瞪的愈发大了。
&esp;&esp;风华忌垂了眼淡淡道:“魃妇跑了。”
&esp;&esp;啊!?
&esp;&esp;“她居然能在仙尊手里逃掉?”
&esp;&esp;南灵歌眼珠子快掉出来了。
&esp;&esp;风华忌转了脸看着别处淡淡道:“唔,我若不急着帮你凝魂,她确实是逃不掉。”
&esp;&esp;“呃……”
&esp;&esp;所以说又是因为她。
&esp;&esp;“那仙尊可知她逃去了何处?”
&esp;&esp;一听说扼灵丢了,南灵歌就好像丢了魂似的。
&esp;&esp;风华忌道:“总归还是在鬼狱之中,不过要看她的主人的心意,也说不准会被送去别的地方。”
&esp;&esp;“她还有主人?”
&esp;&esp;南灵歌刚恢复原状的眼睛又瞪起来了。
&esp;&esp;“我想应该有。”
&esp;&esp;风华忌已经习惯了她一惊一乍和眼睛可以无限放大的模样,便缓缓解释道:“魃妇的原身应该是旱魃,有些人捉住旱魃之后,会想办法将其炼成其他模样,据说魃童是最厉害的。”
&esp;&esp;南灵歌听着觉得很神奇,低低咕哝一声道:“怎么仙尊好像什么都知道。”
&esp;&esp;而她就无知的可以。
&esp;&esp;这个答案么,风华忌也是知道的,只不过不想打击她。
&esp;&esp;因为从前的赤南歌太张狂了,就快张狂到老娘天下第一唯我独尊的地步了。
&esp;&esp;什么妖魔鬼怪在她眼里都跟爬虫似的,不值一提,不值一听……
&esp;&esp;于是乎,张狂造就了她的无知……
&esp;&esp;“药当心与赤夸已经追去了,你现在什么也做不成,安心养魂便是。”
&esp;&esp;风华忌知道她心下蠢蠢欲动想再去一趟鬼狱,与赤夸、药当心汇合抢回自己的刀。
&esp;&esp;不过鬼狱实在是太大,好似其内还在缓慢的转动着,胡闯乱闯容易,想要找到特定的目标很难。
&esp;&esp;除非那个目标就在中心。
&esp;&esp;出口也在中心。
&esp;&esp;也就是说如果南灵歌和赤夸当时逃过魃妇的追杀,很快便会找到出口离开。
&esp;&esp;魃妇原本便是被一个阵法困在鬼狱中心的,后来好似是被他们一番折腾误打误撞打开了缺口,令魃妇逃了出去。
&esp;&esp;罪魁祸首,好似就是药当心由他师父那偷来的莲花座。
&esp;&esp;那是件佛门宝物,也不知药当心是怎么偷出来的,又是怎么变成了和尚。
&esp;&esp;该不会……他是为了偷人家宝贝才当的和尚吧?
&esp;&esp;“药当心的师父,是北照最有名望的高僧。”
&esp;&esp;风华忌将她跑偏的心思拉了回来。
&esp;&esp;“仙尊连这个都知道?”
&esp;&esp;南灵歌眼睛又瞪大了,他现在这么神,是不是快要成仙了?
&esp;&esp;“药当心告诉我的,他从小便身在佛门,只是一直不曾剃度罢了,你惹想知道详细以后自去问他。你跟我来。”
&esp;&esp;风华忌忽的起身向屋外走去。
&esp;&esp;南灵歌飘着跟到门口,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自然而然将身子再次缩小,钻入了风华忌的大袖之中。
&esp;&esp;原想攀在他冰肌玉骨般的腕上,想了想觉得不太妥当,便附在了他的袖上。
&esp;&esp;嗅着淡淡冷香,随着他的大袖轻轻摇晃着,感觉像在荡着秋千一般。
&esp;&esp;风华忌在浓浓的白雾之中穿过一片竹林,缓步来到一方清池旁边。
&esp;&esp;就是南灵歌曾经泡过的池子。
&esp;&esp;白雾弥漫在池水四周,水面上只有淡淡的水汽。
&esp;&esp;风华忌微微招了招手,一块扁圆的黑色石头便飞入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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