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家儿女未来的婚嫁之事,也决不能和姻亲们都闹得不愉快。
&esp;&esp;徐京墨问他,“你觉得你考上进士以后,前程是谁决定?”
&esp;&esp;“自然是朝廷。”
&esp;&esp;“那你觉得刘家有本事左右朝廷吗?”
&esp;&esp;若是有这个本事,刘家现在就应该在京都而不是临安了。刘民意似乎有些明白了,又问道“徐夫子,你怎么看律法?”
&esp;&esp;“法家的思想不可全盘接受,但是依法治国在我眼里是更合适的。”他说的是合适,而非好坏,因为每样东西都有利弊两面,但是并非放之四海而皆准,能做的就是选择最合适的。
&esp;&esp;刘民意曾今看过县官审理案件,是非黑白全赖讼师一张嘴,他想要这天下没有冤假错案。
&esp;&esp;“那你就努力考上进士,然后去刑部或者大理寺,那里你才能实现你的抱负。没能踏入仕途,就不要妄言改变,因为你手中没有权利,你什么都做不了。”
&esp;&esp;徐京墨让他努力站的更高,在他还不够位高权重的时候,会有人想要拉踩他,但是当他位居人臣时,这些人只会想要攀附他。若是没有失了本心,待到那时,他才真的能有所作为。
&esp;&esp;刘民意听进去了,反思自己之前的种种,简直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幼稚的令人发笑。他不努力,伤心的只有的他的母亲、他的亲兄妹,以后蹉跎的也只有他的人生,失去的更是只有他的梦想。
&esp;&esp;到了第六天,所有的人手上都磨出了水泡,即便带着徐京墨特意给他们准备的手套也是如
&esp;&esp;此。
&esp;&esp;所有人都完成了犁两亩地的课业,虽然有些地方深度不够,但是他们都尽力了。徐京墨看着惨兮兮的学子们,很好心地告诉他们,十日后每人需要根据这次的社会实践课写一篇策问,不限制具体题目。
&esp;&esp;不理会众人的哀嚎,他自个儿很愉快的骑马回家了,今儿是冬至,冬至要吃饺子,不然冬天是要冻耳朵的。徐京墨特别喜欢吃白菜猪肉、还有三鲜馅儿的饺子,煮的白白胖胖的饺子,蘸上醋,在加一点油辣椒简直是无上美味。
&esp;&esp;回到家,徐子凌可不许他带着一肚子的冷气就吃饭,“你先在屋里歇会,等会再吃饺子,免得胃疼。”
&esp;&esp;徐京墨看看一身泥土的自己,应下母亲后,就先去沐浴了。他看观言给他拿的衣服似乎是新制的,就问“这衣服是母亲给我新作的吗?”
&esp;&esp;“是青染姐姐送来的,夫人也有。”
&esp;&esp;南宫家一年四季按着节气都会送来不少东西,即使他们母子如今已经不缺银子了,也依旧这样,对比一下,他送她的东西就少了许多,这可不好,要改。“这几日可都还好?”
&esp;&esp;“咱们这边倒没什么,就是南宫二爷又来骂了一次,南宫二爷的长女前两天刚出嫁。”听李大郎说,很是寒碜,嫁妆一共十八担,但是看起来都是空壳子,一点没见那些搬东西的人费力。
&esp;&esp;南宫云辞到底是于心不忍,让青染走了趟,以给南宫招娣添妆的名义去见了见她。如果南宫招娣愿意,她可以想法子把她送走,自此以后她虽然不再是南宫二爷家的女儿,但是也免了嫁入火坑的糟心事。
&esp;&esp;可惜,南宫招娣已经被养成了那种逆来顺受的性子,父母卖了她换钱,她也不敢反抗,还说这就是女子的命,要认命。
&esp;&esp;后来,南宫云辞和徐京墨聊到这事的时候,她说“无论如何,都想要帮助更多的女子,在她们不知道可以反抗的时候,告诉她们可以反抗;在她们无力反抗的时候,借力帮她们反抗。”
&esp;&esp;南宫君庭的偿债之路可没有因为卖女儿结束,卖完女儿以后他又开始卖酒楼,本以为他哥回来接手,他都安排了,以十倍的银子卖给他哥,这样他不仅能还了银子,还能大赚一笔。
&esp;&esp;结果南宫君庭连问都没去问一句。
&esp;&esp;这不是南宫家的祖产吗?怎么他哥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esp;&esp;来买他的酒楼的人谁不知道他这会急着要银子,都是死命的压价,别说十倍高价了,连原价都没卖到。卖了酒楼以后,南宫君庭又把注意打到了祖宅上,他现在手上是真的没什营生了,养不起这么多下人。
&esp;&esp;最后换了个三进的小宅子,下人也发卖出去了大半。这欠下的银子总算是还完了,不是他讲信用,不肯欠账,是他不还钱就要偿命,没办法。
&esp;&esp;饶是偏心偏到没边儿的老夫人,也开始嫌弃起这个小儿子了。老夫人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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