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连昼懵住:“啊,不然呢……”
&esp;&esp;她看着司偕越来越冰山的神情,不由得慌起来,脑子里大浪淘沙,勉强淘出了一根救命稻草。
&esp;&esp;“还有还有,那个蝴蝶坠子,也是我的东西对不对!”
&esp;&esp;司偕不说话,只把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esp;&esp;连昼:“……”
&esp;&esp;不会是让她自己猜吧,难度会不会有点太大了。
&esp;&esp;她踌躇了片刻,终于行动起来,捧起他的脸凑过去,一边亲一边声东击西地哄:“司偕,你自己告诉我好不好,还有你的id,还有头发颜色……”
&esp;&esp;司偕仰着脸乖乖追过来,从被动转为主动的啄吻,声音断断续续含糊不清。
&esp;&esp;“淮城电竞馆,ldl,一点都不记得了?”
&esp;&esp;连昼一脸茫然,在细细密密的触碰里勉强抽出一点理智。
&esp;&esp;“我记得,实习的时候去过,可是淮城赛事就只有一次——你参加了那年的ldl?”
&esp;&esp;司偕没有回答,手上力道收紧,把软绵绵的腰紧紧扣向自己,手指神不知鬼不觉地,挑起衣物攀延而上。
&esp;&esp;连昼正错乱着,对他的动作毫无察觉。
&esp;&esp;“不可能,难道记错了,我不记得有sere这个id啊?”
&esp;&esp;“不是sere,当时不是。”司偕终于开口,“那天比赛结束,你在门口等雨。”
&esp;&esp;这点提示毫无信息量,连昼依然什么都没想起来。
&esp;&esp;“那是在医院那晚之后?淮城电竞馆是第二次见面了?”
&esp;&esp;“嗯,第二次,你没认出我。”
&esp;&esp;连昼:“……退一万步说,你可以主动来认我呀!”
&esp;&esp;司偕抬眼,黑眼剔透幽深:“主动了,我说我有伞,你说小孩不能淋雨,让我走。”
&esp;&esp;“……然后呢,你就被我赶走了?”
&esp;&esp;“我没走,站在你旁边,你忽然就开始安慰我。”
&esp;&esp;连昼为自己感到震撼:“啊?”
&esp;&esp;“因为那天我们输了比赛,你拍我肩膀,说别太难过。”
&esp;&esp;司偕的鼻尖顶上来,猝不及防加重力道,蹭了一下她的脸颊,“就是那天,你跟我说,既然接受了结束,下一秒已经开始了。”
&esp;&esp;连昼的表情直接陷入一片空白。
&esp;&esp;这安慰话术,不是,跟orpho学的那一套吗?
&esp;&esp;司偕冷哼,印证了她的想法:“在首尔我才知道,连这两句话都是他的。”
&esp;&esp;“……”连昼面目扭曲,赶紧捧起他的脸,努力地亲来亲去,“我不知道呀,我记性不好,对不起。”
&esp;&esp;司偕又是一声冷哼:“记性不好,能记清楚他的话。”
&esp;&esp;连昼简直有些绝望。
&esp;&esp;“我把淮城电竞馆的照片放在朋友圈,那么久,你也没记起来。”
&esp;&esp;这,你挂在背景图里,谁能记起来啊,也太九曲十八弯了吧少爷!
&esp;&esp;连昼心里默默辩驳,嘴上却一个字也不敢违逆。
&esp;&esp;“刚加好友的时候,我是觉得那张照片很像淮城电竞馆,可是你太高冷了,我不敢问。”
&esp;&esp;司偕顿了一下:“我高冷?”
&esp;&esp;连昼诚恳点头,暗中甩锅:“对啊,你回消息很慢,每次都要等很久,很明显不想理我吧。”
&esp;&esp;司偕微微低头,视线紧紧追着她的嘴唇,手指轻轻按住,拉过去亲了一下。
&esp;&esp;“嗯,是不想理你。”
&esp;&esp;“你一次都不记得我,还看着我想别人。”
&esp;&esp;“我本来就不该理你。”
&esp;&esp;不得不承认,好像又被说服了。
&esp;&esp;连昼尴尬地扯回自己被拱歪的衣领,强行转换话题:“那你在ldl的时候不叫sere?还有蝴蝶坠子又是怎么回事啊?”
&esp;&esp;司偕的动作停下来,脸上表情没什么起伏,只垂下了眼,似乎在想什么。
&esp;&esp;不过半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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