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砚,脑中不断回想以前做过的事,一时间没有否定赵知砚说的话。
&esp;&esp;难道真的是这样?他的重剑插在了亲生儿子的身上,这么多年扮演的假父子,竟然是真血脉?
&esp;&esp;“不,我不信!你只是在拖延时间!”
&esp;&esp;赵知砚用力勒住瑛侯,“信不信由你,但是你今日必死无疑,你的心太狠了!”
&esp;&esp;趁这间隙,赵无隐奔向石柱,口中念了一句鲛人语,用金蛫枪劈开了石柱。
&esp;&esp;石柱中迸发剧烈的白光,青棠被那股浩瀚的灵力打吐了血,坠入水中。
&esp;&esp;只见水面上,赵无隐的身影融入白光中拿到了一把银白戟杆,峰刃绽发雷火的长戟。
&esp;&esp;砰的一声,整个水底皆在震动。
&esp;&esp;帝台仙岛的陷落骤然停滞,逐渐往上浮动。
&esp;&esp;赵无隐挥舞震天戟,一声怒喝劈向瑛侯,“受死吧!”
&esp;&esp;瑛侯拔出重剑却不敌震天戟的威力,瞬间剑刃劈断,下一刻瑛侯的半截头颅飞了出去。
&esp;&esp;地下祭坛的水开始退去,赵无隐跳入水中,寻找青棠和赵知砚,将两人都带到岸上。
&esp;&esp;赵无隐颤抖地抓住青棠的手,“青棠?”
&esp;&esp;青棠睁开眼,从袖中拿出芥子袋递给赵无隐,“快去救他,我还能撑住。”
&esp;&esp;赵无隐来到赵知砚身旁,将丹药喂到赵知砚口中,“哥。”
&esp;&esp;赵知砚服了丹药后缓过来,看了一眼震天戟,“震天戟乃是深海之力凝聚而成的神器,拥有了它,整个鲛人族都会听你号令,帝台仙府也不需要悬石阵,你可以用它劈开悬石阵了。但是要小心,震天戟也需要与它匹配的主人,否则你承受不住它的威力。”
&esp;&esp;赵无隐扶着赵知砚:“知道了。”
&esp;&esp;赵知砚忍着痛握住赵无隐的手,就像以前无数次拉起摔倒的弟弟那样,“现在帝台的命运,交给你了,要快!”
&esp;&esp;赵无隐:“好。”
&esp;&esp;青棠虚弱地坐起来,抓住赵无隐的手。
&esp;&esp;这时郑灵芸和江至峤游了进来,赵无隐将青棠、赵知砚交给他们带出去疗伤,然后去把赵毅飞和白堇禾的骸骨带出去。
&esp;&esp;众人从破损的石阶上来时,石阵里都聚集着南华宗弟子,看到赵知砚以鲛人的模样现身,议论纷纷。
&esp;&esp;“少宗主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他不是还在宜诸城吗?”
&esp;&esp;“他怎么会是鲛人?”
&esp;&esp;赵无隐带上来两具骸骨,小心翼翼放在地上,对所有南华宗弟子说:“这是宗主赵毅飞和夫人白堇禾的尸首。鲛人瑛侯杀害宗主和宗主夫人,冒充南华宗宗主赵毅飞欲争夺帝台。如今奸计败露,瑛侯和他的亲信桂竹已经诛杀。”
&esp;&esp;南华宗弟子简直不敢相信,“鲛人竟然在南华宗假冒宗主三百年?!”
&esp;&esp;帝台的混乱尚未平息,不远处的悬石阵附近响起了鲛人的歌声。
&esp;&esp;所有人转身眺望悬石阵,不知何时那里已经聚集了许多鲛人,至少有上百条。
&esp;&esp;青棠听到鲛人的歌声,问赵无隐:“他们的歌声是在呼唤你,还是在示威?”
&esp;&esp;“都有。”
&esp;&esp;赵无隐向鲛人族承诺过无论是白堇禾的生死,还是种族能否留在帝台仙岛都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esp;&esp;赵无隐走到青棠面前说:“我去去就回。”
&esp;&esp;青棠向赵无隐点点头。
&esp;&esp;赵无隐将震天戟拿起,纵身一跃飞向悬石阵。
&esp;&esp;震天戟挥动间落下一道白光,穿云破雾,将环形的悬石阵劈开,海浪激起千丈,巨大的冲击扩散到整个仙岛、海域。
&esp;&esp;宜诸城里的酒楼都震了三震,人们纷纷走出街巷,走出城门来到海岸处观望到底发生了什么。
&esp;&esp;赵无隐落到海岸上,腹中一股热血涌上喉间又被咽了下去。
&esp;&esp;震天戟的浩瀚之力确实厉害,以他现在的修为只能操控五分,刚才那一瞬自己已经受了内伤。
&esp;&esp;赵无隐飞向鲛人族,对着那些准备杀敌的鲛人说:“谁敢造次?!”
&esp;&esp;鲛人族中瑛侯的三个亲信全都扑向赵无隐,赵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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