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
舒凝妙努力在怒火中保持着微笑,几乎压制不住脱口而出的嘲讽:“我可以给你请个保姆。”
她环顾了四周一圈,从桌子到书架,没有一本书、一样物品好好待在它应该待的位置,连自己的桌子都收拾不好,维斯顿需要的应该不是一位义务劳动的学生,而是一位任劳任怨的好保姆。
“如果这样,你恐怕没有机会赎回你即将被扣掉的5分学分。”
维斯顿眼皮都不抬一下,意思很明确,义务劳动和扣学分选一个。
他操控着手边的一沓纸移动到她面前,自顾自地继续翻动手里的表格。
舒凝妙低头一瞥,上面的花体字连在一起,有些熟悉。
再仔细看,这沓被他像草稿纸一样堆在旁边的,居然是古庇涅语的作业。
——他居然还兼职科尔努诺斯本校的古庇涅语选修课?
从国立研究中心的研究院,到弦光学院的导师,再到本校文化选修课的讲师,相去悬殊。看来就算是天才来到职场,也免不了被上层随意摆弄指挥。
维斯顿指节微屈,桌上的羽毛笔连着底座飞了过来。
舒凝妙抓住飞到她手里的羽毛笔,笔杆在她手里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她算是知道了维斯顿为什么要特意提起她的成绩,如果她的成绩不好,根本就看不懂古庇涅语的作业,更别提帮他批改了!
舒凝妙现在更后悔在课堂上点开那一下终端,但说到底,科尔努诺斯根本就没有上课玩终端会被罚义务劳动的条例,这完全是他自己定的规矩。
说不定他就是先看到她古庇涅语连续三年a+的成绩才故意针对她的。
现在再生气也没有用,她确实碰了终端,自己给出了让维斯顿发挥的把柄。
五分并不多,但舒凝妙拒绝在主观题之外丢掉哪怕一分——她完全无法接受自己的成绩有任何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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