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先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也不意味着我们就要分离啊,就算是需要分离也只是短暂的,何况你想见我的话,就你那境界,不是随时都能出现在我身边?”
“而且吧,主要是如今的我于你而言还是太弱了,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根本帮不到你什么,所以就先处理好我那些破事,处理完后,才能更好地专注于提升境界,就你那强大的元神之力,我估摸着我起码得到源劫境才能帮到你什么。”
“不过今日这事怪我。”说着,云清禾抬手抱紧帝九溟那劲瘦的腰,“我没想到你是真的非常想跟我成亲,毕竟这成亲本就是我主动提起的,而且是为了修炼那双修之术,我不希望你有一点不情愿,而是真心实意地想与我成亲,所以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好啦,如今误会都解除了,你别不安了,我不会抛下你的,说起来,应该是我担忧你是否会抛下我吧?”云清禾是当真没想到帝九溟会担心这个,“你的身份非比寻常,还这么厉害,我不过就是天赋逆天些罢了,想要达到与你并肩的地位,还差很多很多。”
帝九溟埋在她颈窝间,语气却无比郑重认真,“云清禾,你是本尊漫长的岁月中唯一认定之人,本尊怎会抛下你?你也无需达到与本尊并肩的地位,只要你能安好无虞,于本尊而言便是世间最好的事。”
“那可不行!”云清禾道,“我可是不想当依附旁人而生存的笼中鸟,我要做的是那展翅高飞的凤凰,凭自身实力自由无畏惧地遨游于天地间。”
“我相信我能做到。”她眉眼透着一股绝对强大的自信和笃定,笑眯眯地道,“等着吧,日后终会有我罩着你的那天。”
帝九溟听到这话心里面无奈可又拿她没法子。
毕竟,这才是她的性子。
“好。”他认真地回应,“本尊等着。”
云清禾这才满意地眯了眯眼,忽然间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哼了哼道:“不过,你是不是要改一下你一生气就强吻的坏毛病?”
“根本就不用看,我都能猜到我的唇被你咬破了,还肿了!”云清禾控诉道,“还好我没有五百年前那般重口腹之欲了,不然一些辛辣之物根本就不能入口。”
帝九溟闻言垂眸望向她那被亲得红肿不堪还留着牙痕的唇,眼里透着些疼惜,他冰凉的拇指指腹轻柔地抚了上去,所过之处,几乎是瞬间变回原样,可指腹却反复地在她的唇瓣上揉碾着。
云清禾当然也有这个复原的能力,可她是故意这么说出来的,好让他瞧瞧方才有多凶狠,以后以此为戒,不再这样了,所以非常满意看到他眼里的疼惜。
可忽然间,他那的白皙修长的手指略微探进了她的口腔里。
云清禾一惊,瞳仁骤颤,“你做什么……”
她一张口,刚好方便了帝九溟探入的指尖,正要挣扎,一抬眼就撞上一双深而沉的眼眸。
“别动。”他眼眸幽深地凝着她口腔中还在流血的舌尖,声音又低又沉。
听到这声音,云清禾是一丁点都不敢乱动了,乖乖任他予取予求,明明才是几息的时间,她却觉得过了几个世纪那么久,以至于眼神都有些迷蒙了。
此处封印着本尊的肉身
口腔里的异物感忽然消失,云清禾双眸迷蒙得如同沁了水雾一般,身子更是软成了一汪春水,有些无力地瘫在帝九溟的身上,余光只能瞥见他那因为克而滚动的性感喉结。
平复了好一会,云清禾抬起眼眸眨巴了一下,视线由模糊转为清晰的刹那,一股难以言喻的苍茫与死寂感,混合着腥咸的海风,狠狠拍打在她的感知上。
她这才发现帝九溟将她带到了哪里。
中域神州禁渊之森最深处的禁渊海域。
目之所及的海水,呈现出一种深邃到极致的墨蓝色,那是一种吞噬了所有光亮的色泽,浓稠得化不开,翻滚时,涌动着的不是浪花,而是巨大、凝滞的漩涡,带着一种缓慢却势不可挡的可怕威能,仅此就足以让任何生灵从骨髓深处感到一种本能的、无法抗衡的绝望和冰寒!
一望无际的海面上看不到任何岛屿礁石,在视线的尽头与灰暗的天空融合成混沌的一线,极其低矮的铅灰色天空,沉沉地压在海平面之上,仿佛随时会倾倒下来,将一切碾碎。
“怎么带我来这个地方了?”云清禾有些疑惑,她不觉得帝九溟是随便来的一个地方。
便是这片海域彻底隔绝了大荒,凡是贸然闯入想要渡过者,毫无例外全部丧命。
冰冷、腥咸的海风将帝九溟的白衣吹得猎猎作响,勾勒出挺拔矜贵的轮廓,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凝着这片禁渊海域,薄唇微启,“此处封印着本尊的肉身。”
云清禾听到这话心头猛地一跳,一股冰冷的荒谬感瞬间沿着脊椎蔓延上来,她张了张口,半晌却连一丁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这无异于告诉她,大荒之所以禁渊海域与世隔绝,便是因为他的存在。
那万年前的那场浩劫……云清禾眼睫微垂,眸色几乎复杂到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