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将他溺死在这个深吻里。
亲吻激烈而绵长,两个初尝情滋味又被迫分别的年轻男女,乍一相遇,就如同干柴着火,极速地燃烧了起来,仿佛要将分离时的思念与煎熬在这把火里尽数烧尽。
虞晚桐碍于虞峥嵘身上的这身军装,怕留下痕迹,亲吻时不敢过于放肆,除了口舌相贴之外,也不过是用手攀住哥哥的后颈,将手指埋入他比前段时间更短了些的发茬,只有紧扣发白的指尖才能显露几分她此刻心情的激荡。
虞峥嵘就没有这种顾虑了。他依然在亲吻,但吻却从虞晚桐的唇上移开,沿着她的下颌一路下滑,细细密密地吻在她的脖颈和锁骨上,留下一痕痕湿润的印迹。
很轻,轻得几乎让虞晚桐有点发痒,但虞峥嵘的呼吸愈发粗重,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他抚在虞晚桐身后的手掌沿着她的后颈滑下,落在她那两片不曾被裙子包裹的蝴蝶骨上,掌心的温度热得烫人,似乎是要将妹妹融化在掌中,揉进骨髓,从此再也不分离。
虞晚桐的肺活量终究不及虞峥嵘,身体敏感程度也更甚他许多。
她被虞峥嵘吻得浑身发软,只能无力地靠在哥哥怀里,感受着他胸腔中传来的,比先前更急促的心跳,和他隔着军装裤都无法被忽视的、正硌着她腿的灼热坚硬。
“流氓。”
虞晚桐愤愤地锤了哥哥的胸口一下,脸上的红潮如霞,即便亲吻停止,一时半会儿也散不去。
虞峥嵘又亲了她绯红的脸颊一口,“只对你一个人流氓。”
虞晚桐没说话,而是径直伸手搂住了他。
虞峥嵘也紧紧回抱着她,感受着妹妹柔软的身体,而因为他才情动发热的体温,心中充溢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甚至将身体里因为未得纾解而蠢蠢欲动的躁动心绪也压了下去。
他们就这样在后座上相拥,但也仅仅只是相拥,虞峥嵘并没有做什么,虞晚桐也没敢像往常一样撩拨哥哥的欲望。
他们都清楚的知道,此刻的独处是一段偷来的时光,随时可能被打破,甚至是撞破。
他们谁都没有提起那个扫兴的可能,只是相互依偎着,直到情欲渐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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