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都是盛则和政府站上风,除非。
【除非拉尤商豫和宴平章入我的伙。】
未蒙这头行将就木的老骆驼本就是案板上第一块几家要分的肉,尤其是盛则,瞿砚和对滕系一派和盛系一派龙虎斗事早有耳闻,滕家这辈子孙每一个出挑的不说,上一辈又欠下了不少烂账,盛系一派的盛、叶、陆几家早就伺机而动,瞿砚和虽然当年受了滕家的‘恩’,但他向来利益为先,瞿砚平要走政途,他毛遂自荐递上大稷这块敲门砖理所应当,更别提他还有别的打算。
但现在,一切似乎又乱成一团,薛宜的加入、宴平章的身份,棋面好像又出现了新的转机,这转机还未必利于他。
【薛宜这实心眼估计也不知道宴平章的背景,唉,又是一笔难缠的桃花债。】
摇摇头,瞿砚和无奈熄屏了手机,将视线又落回了薛宜身上。
【算了,还是等她自己来解决这事,我没资格插手。】
薛宜和元肃并肩站着,不过元肃是弯着要,懒洋洋的靠在紧闭的门上看着她。
薛宜踮起脚尖紧紧趴在玻璃窗的动作小心小心翼翼又极尽用心,看着女孩鼻尖几乎贴上冰冷的玻璃的动作,元肃再气再无奈还是抬手抓着女孩的衣领,将人往后拽了两寸。
“脏,他没事,喏,不是睡得好好的,医生也说了没事,你现在应该先去洗澡换个衣服,吃完饭好好睡一觉。”
“我知道,我就看看。”
“你知道什么,就会糊弄,薛宜,以后叫你糊弄大王好了。”
“嗯嗯,好,随便你。”
病房里的白炽灯刺得女孩不得不眯起眼,元肃听着女孩心不在焉的糊弄好笑又好气,可看到女孩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看着那块小小的青黑,他又忍不住心疼,虽然很多事他已经找到了答案,可元肃始终觉得眼前人始终是那个十五岁的热烈到横冲直撞的、善良温柔又强大到让他心软又心疼的薛宜,即使、他知道了女孩瞒着自己的苦衷是什么,即使,知道了薛宜想利用他,他好像也生不起气。
【笨,你就算直接告诉我,我也不会生气。】
“薛珠珠,你的头发好臭。”
“元肃!”
看着被自己气得终于有了情绪变化的人,元肃笑得揶揄又讨打,拈起女孩耳边的头发,男人放在鼻子下用力一闻,反手将头发又捂在了女孩脸上。
“元肃!你讨厌呕~呕,好臭,你你你呕。”
要说早前看着薛权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薛宜一颗心乱的管不了其它的人或事,此刻被元肃一顿闹,她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臭得多恶心,像沤酸了的臭毛巾,这会儿被男人箍在怀里吻头发,衣服,洁癖怪薛宜又羞又臊。
偏偏,瞿砚和也抱着胳膊作出了捂鼻子的偷笑动作!
“瞿二哥!”
“薛小二,你真的有点臭臭的。”
怕人不信,瞿砚和说罢还扇了扇鼻子,煞有其事的后退了一步。
元肃很满意瞿砚和的配合,二人虽然不对付,但此刻都想让女孩好好吃顿饭休整一下,而不是这么憔悴的强打着精神一个接一个的守着宴、薛两个拖油瓶转,为他们劳心伤神。
“刚才吴大校说给你准备了衣服,就在护士休息室,我估计他早就发现你臭——”
挣出元肃钳制,薛宜一把冲到瞿砚和面前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我要去洗澡了!你、你们不许说了。”
“嗯嗯。”
瞿砚和没推女生,就薛宜这猫挠人的力道实在对他影响甚微,只怪薛宜红着脸别扭生气的样子实在可爱,至少比愁容满面的样子要可爱一万倍,虽然被元肃明里暗里针对了不少,但薛宜此刻和自己短暂的亲密,也让男人得意的朝叉着腰准备拽薛宜的元肃眯了眯眼睛。
薛宜反应过来自己的冒昧便迅速松开了瞿砚和,继而女生又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衣服,不出所料地,女孩瞬间干呕了一声。
偏偏两个男人一个仰头看灯一个佯装看窗外,好像不在意其实两人憋笑的表情明显的薛宜羞囧的咬紧了后槽牙,虽然她知道这俩人是想让自己放下忧虑好好休息,但这么个幼稚损招儿实在让她好气。
“你们男的真烦!”
不算狠话的话撂完,女生恼羞成怒的瞪了眼捂着嘴偷笑的瞿砚和,又看了眼老老实实憋笑替她知指浴室方向的元肃,边走边回头瞪二人。
“放心吧,我俩肯定替你看好你哥还有宴平章。”
瞿砚和朝停下脚步一脸欲言又止表情看向自己的女生挥了挥手,信誓旦旦道:
“我俩办事你还不放心?快去吧,宴平章的手术还有一个半小时,你可以慢慢整理。”
“好,谢谢二哥。”
薛宜对元肃多少带着自己人的想法,同瞿砚和客套同元肃她只是歪头看了看立在墙壁冲自己耍宝做怪表情的人,对方便看懂了她的意思,举胳膊做了招财猫的动作将人逗笑后,指了指病房给女生递了个交给我你放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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