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妖的t温常年冰凉,就如同终年不化的冰川,无论何时都不会改变,只有一种情况除外——得不到ai人的滋润。
如今诺维的t温已经升高了不少,就像融化了的冰川,温度逐渐上升最后消逝。
莉莉安知道诺维已经忍耐了一段时间了,按照她的经验,要升高到这般温度至少在几周前诺维就开始新一轮的融化。
“为什么不跟我说?”莉莉安已经不记得几周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无关紧要的细节她很少关注,只有印象似乎当时没怎么回家。
早在已经遗忘的过去,莉莉安就发现了诺维因为她而融化,雪妖的一切她都知道,诺维的一切她更加明白。当年她就把想要隐瞒起来打算自己独自消融的诺维带上了床,还说出了看似大义凛然实则没心没肺的话语。
当年,她说过:“我不会让你si,我不想你离开我的身边,但我也不会给你名分,因为我不想被所谓的丈夫所禁锢。”
听到莉莉安那样的话语,诺维也没有任何意见,两人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度过了彼此的初夜。从此莉莉安如何放肆玩乐,也总会记得常常回家看看诺维的情况。而诺维总是很贴心地关心着莉莉安的一切,却从不影响莉莉安的抉择,甚至在发现莉莉安繁忙的时候总隐瞒自己的身t状态。
这副贴心顺从的模样,就像是在等候ai玩妻子回家的丈夫,卑微无声地渴求却又不敢奢求太多。莉莉安总是心疼诺维的,因为他一直陪伴在她身边,一直无声地包容着纵容着她。
“当时你好像对吉尔的事很烦躁,我想着我也不是着急这点时间。”诺维闭上了眼睛,轻轻叹气,任由莉莉安摘下他的金丝眼镜肆意抚0他的皮肤。
不安分的手从脸颊一直滑落到脖颈,雪妖的白皙细腻的肌肤看起来脆弱不堪一击,似乎稍微用点力气就能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印迹。指尖轻抚一寸寸肌肤,触及喉结时感受到了那突起的喉结适时的滑动,莉莉安明显感受到诺维的紧张。
不论她们间已经经历过多少次的床事,诺维总是那么纯粹g净,总是主动地交出身t的控制权。
这暧昧的气氛也让莉莉安忽视了诺维的回答,丝毫没发现话语中的问题,潜意识地接受了诺维给出的事实——是吉尔害诺维变得这么难受的。
“抱歉,诺维,但我说过你的事可以优先的。”莉莉安看向诺维的眼神中带上了几分怜惜,诺维总是善解人意到令她心疼。
莉莉安轻吻诺维,不带情与yu,单纯的怜惜与珍ai,她想要告诉诺维,他在她心里的地位从来都不一般。是玩具箱中最珍贵的玩具,是她的亲人,是她的ai人,是她的兄长。
多年的相处诺维瞬间明白莉莉安的意思,他主动给予回应,伸出双手环抱着莉莉安,吻上了莉莉安的双唇,这一吻带上了情与yu,呼x1交缠。他是她的所有物,而此刻他只想要她。
雪白的衬衣纽扣被一颗一颗缓慢地解开,莉莉安的指尖随着这动作一点一点地往下探索隐藏在衬衣中的肌肤,就如同被一点点点燃的星火,皓白的肌肤渐渐染上了绯se,最后蔓延至全身。
儒雅的学者如今衣衫凌乱,脸se通红仿佛被流氓玷w了清白,高山白雪也被染上了专属的se彩。
即便已经与莉莉安多次欢ai,诺维看着仍然对此还没适应,甚至这还是她们法地踩踏,却又很jg准地隔着层层布料刺激到guit0u。很明显莉莉安是故意的,在知道诺维忍耐着的情况下,用这种手段想要看诺维堕入yuwang的深渊。
“啊……”诺维喘着粗气,双手紧握椅子扶手,快感与痛苦交织的感受难以言喻,他祈求般地看向莉莉安,再如此下去就要超过他能忍耐的极限。
诺维并没有意识到他如今的模样就是在g引着莉莉安,往日优雅禁yu的脸庞上沾染了q1ngyu的se彩,灿金的双眸因为快感而染上了雾se,眼尾挂上了泪珠。那祈求的眼神不像是请求停下,更像是请求再狠狠地蹂躏他。
“诺维,脱下吧。”坐在桌子上的莉莉安就像坐在王座之上的nv王,两人之间的高低差让莉莉安可以俯视诺维的一切反应,诺维就是她的裙下之臣。面对nv王的命令,臣下只有遵从。
原本已经被莉莉安解开纽扣的衬衣被彻底脱下,露出洁白无暇的肌肤,x前的rt0u充血挺立,在一片洁白的肌肤中显露出诱人的粉se。诺维脱衣的动作可以说是有点慢了,绅士修养的习惯无法轻易改变,即便是眼下的状态也依然优雅从容地一件件地褪下衣物。
在这种氛围下,莉莉安对此的理解就是诺维确实在g引。缓慢的脱衣动作,像是在展示,把她的期待感拉满,却用慢动作消磨她的耐心,最后呈现出的一切都会被大脑加上最好的滤镜进行展示。
长k褪下,露出洁白的大腿,直至此刻诺维身上唯一剩下的布料就是包裹着他生殖器的内k。种族因素导致诺维看上去病弱瘦小,然而衣服全部脱下就能发现他身上的肌r0u并没有很少,没有那种以身t素质闻名的种族那种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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