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维德醒来时发现在自己昨晚的荒唐,小心翼翼地将花穴里的阴茎弄出来后慌张地夹着一肚子精液,胡乱地穿上衣服后落荒而逃。
他在洗澡时才冷静下来。
王子殿下并不那么在意所谓贞洁,毕竟他作为男人可以拥有很多个伴侣,就连父亲也不止母后一个妻子。即使那处被叮嘱过不能让任何人看见,但也迟早会被他的伴侣见着。
他理应接受他身体上多出来又缺少掉的东西,而不是对这些本就在他身上的器官视而不见。
说起来,自己也还未向芙蕾雅公主坦诚这件事。他眉眼低垂,一头栽进浴池里的水面之下又再度挺直腰杆。
迟早有一天会告诉她的。
只是……阿尔维德的确有些害怕。毕竟未来的丈夫身体上有如此异常,芙蕾雅公主未必可以接受得了,她身体不好,要是得知此事或许会晕倒。
他叹息,接着认命了般去抠挖自己穴里的精液。在他体内的浓精从冰凉刺骨,到了现在都被他的小穴含得有许些温热了。这种几乎都是在深处射出的精液清理时颇为困难,王子殿下大张着双腿蹲下,手指毫不温柔地探进那昨夜被肏得湿漉漉又软乎乎的穴里,贴着内壁将里面的精液刮出来时不免浑身颤栗。
实在是太狼狈了。
见从里头出来的已经是透明的水液,他才松了口气。他勉强站起身,双手撑在浴池边缘瓷砖上休息了一会才从浴场里出来。他沐浴与更衣时向来没有侍从随身服侍,所以才避免在人前露出异样。
他掂量自己胸乳,牙印与肿胀明显。
王子殿下心生怨怼,烦躁地将衣服穿上后又再度投入到公务中,结束后也与芙蕾雅公主在花园里联络感情,全然不记得昨夜与自己共度春宵的人鱼。
想起时已经是地建造新的药坊了。
“哼。”
他好久好久都没牵过王子殿下的手了,同从前那般温暖宽厚。原来是温馨浪漫的场面,可艾德里安不合时宜地想起这双手刚才是如何放在那个贱人身上的。他强硬地压制自己的怒火,埋藏在内心深处的阴暗涌上。
迟早要让这非人生物为他的高攀付出代价。
而阿尔维德单纯地想着自己又为国家节省了一笔钱,接下来的经费可以用作于购入新的材料与为军队添置一批新的武器了。
他丝毫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王子殿下低头看他,想起刚才无意间窥探到他脖子上朴素又老旧的项链。那是他从前刚学会打造首饰时送给艾德里安的第一个作品,他停下脚步,神官大人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他。
“怎么还戴着这个?这可配不上你如今的身份了。”
艾德里安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的锁骨处,明明自己都已经藏在衣服里面了,居然还被发现了。他满脸通红,像是发现了秘密而受到惊吓了一样,飞快地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少管我的事。”
他故作镇定,可阿尔维德晓得他的脾性,那张小嘴可比军队专用的盾牌还要硬。
也很久没有到工坊了,之前他国进贡的蓝宝石被知道他爱好的父王赏给了他,似乎也还在宝库里没有用上。
就当作药坊的谢礼,不然神官大人反悔可就不好了。
婚期将至,阿尔维德忙得不可开交。他的两位得力助手却在这时候被神官大人派遣到了他那里,当然这也是经过他尊贵的父王所允许的。
这搞不好是艾德里安对他擅自借用他药坊的报复也说不定。
早该知道他小心眼。王子殿下叹息,他忙得几乎脚不沾地,一连几天都睡在书房或者是办公室里。要是在婚期前没有处理好,后续的蜜月旅行也会受到影响,他可不想被新婚妻子和她身后的另一个国家抱怨自己是个木头呆子,连新婚燕尔都无法好好陪伴妻子或是享受假期。
他的确猜对了,可艾德里安并不是在处心积虑地报复他。神官大人只是幼稚地想着要让阿尔维德忙碌得无暇顾及那嚣张跋扈得寸进尺的太子情妇与可怜的未婚妻公主罢了,趁此机会连身侧的两位得力助手也一并调走,让尊贵的第一王子殿下得自己一个人辛辛苦苦地工作,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想要给他。
毕竟阿尔维德这种色狼只要一有时间就会一头扎进温柔乡里,那他就要让这个三心二意的混蛋家伙连一丁点空闲时间都没有。远在宅邸进行研发药剂工作的艾德里安如此想着,愉悦地哼着童年时阿尔维德为他以玻璃杯演奏过的曲子。
但无辜被卷入的莱恩和利亚相当不快,他们不仅平日亲眼瞧着王子殿下和那怪物亲热恩爱,转头又和公主写信增进感情,如今还得被醋意大发的神官大人强迫来这里进行无聊的研发工作,那根本不是他们擅长的领域,偶尔还得被小心眼的那位大人阴阳怪气几句说他们跟在王子殿下身边过得实在太轻松了。
利亚倒也还能忍受,但莱恩已经在以行动表示不满,激烈碰撞的玻璃清脆响声未能吸引艾德里安的注意反倒让他们看起来更焦躁。就算再怎么想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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