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啊死的挂在嘴边,很吉利么?”霍骠既惊且妒,手臂收紧,臂侧密集的青筋贲张暴起,“没有什么如果,我一直都在砚砚身边,以后,也决不会离开。”更绝对不允许她离开自己半步。他黑眸眯起,目光凝在沉拂砚脸上,有种病态的专注。
沉拂砚的腰被他勒得生疼,咬着唇,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砚砚不喜欢这个司机?明儿哥哥给你另外安排一个?”她态度温顺,霍骠神色稍缓,搂抱着她慢慢亲着,柔声哄劝。
沉拂砚本来想求他把苏格拉瓦调回来,倏尔记起他昨晚的迁怒,毫不留情的一脚,以及苏格拉瓦在众人面前的一跪。跪天跪地跪父母。换作是她,怕是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她也许是自作多情了,苏格拉瓦未必愿意继续为她服务。
算了。沉拂砚自己都不能保证类似的事儿以后不会再发生,何必再次连累苏格拉瓦。她摇摇头,“不用的,我没有不喜欢他。这些事儿,哥哥决定就行。”
霍骠更加高兴,埋首在她颈窝,叼起小块儿晶莹的皮肉,牙齿不轻不重地碾过,留下一个圆形的红色齿印。如同打下他专属的标记。
好疼。沉拂砚用力咬着唇没吭声。
男人贴去她耳郭,嗓音哑昧又缱绻,“乖女孩,只要你肯听我的话,我一定疼你,对你好,你要什么,哥哥就给你什么。”他对她这么好,有什么比不上她的亲大哥?
沉拂砚中午在学校饭堂用餐。
校区绿化面积颇广,图书馆附近更有一大片茂密的丛林。饭后她习惯一个人在安静的林荫小径里散步消食。
沉拂砚在学校里独来独往,如同李白诗里,“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游侠。
自从跟霍骠在一起,同学待她的态度就变得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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