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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求我(被狗TX/控制/自我羞辱/被烟头烫)(16 / 22)

的魅影似的挨近了唐道晴,更是弄得人意乱情迷,不知身在何处。

唐道晴只眯着眼哭喘道:“好我,我给您怀”

“哈哈哈。好啊,但是等会吧,我还没玩够你。”晏世凉冷冰冰地笑起来,他没答应唐道晴,只是手一倾,将手里的红烛对准了人那根勃起硬胀的鸡巴,腥红刺目的蜡油大滴大滴地滚落在人冠头上,又很快凝结成片,有些顺着柱身滑下去,裹着人鸡巴。淌得唐道晴挺着腰肢一边哭叫一边挣扎,鸡巴裹着层蜡在腿间下流地甩来甩去,却怎么也逃不开晏世凉的凌虐。直到他的鸡巴的冠头满满地被红蜡裹着,晏世凉才收手。

晏世凉握着唐道晴那根骚鸡巴,顶端冠头的蜡油还未凝固,晏世凉反手就把手上的图章戒指狠狠地摁在上面。像标记所有物似的,在人龟头上留下了一个自己的私印。晏世凉不怎么签名,因为他汉字总是写得潦草,别人看不懂,倒是洋文写得出好几种花体,回国之后索性也不签名了,就盖自己的私章。

“啊啊啊啊好,好烫哈啊嗯我,我射不出来,嗯好难受”唐道晴的鸡巴在被滴蜡的时候就要被玩射了,可奈何尿眼死死的被晏世凉用蜡油堵死了,他上面射不出精,下面也喷不出水,只能软软地在地上敞着身子脆弱地浑身痉挛。哭着喘着,却怎么也得不到怜惜,即便他已经如此下贱的求晏世凉了。

唐道晴一身红蜡,那殷红的颜色在洗手间刺目的灯光下更加艳丽,流光在上面浮动,那红蜡淋在身上竟如血流一般鲜活。

晏世凉看着,有些病态的痴迷,他用一种冰冷却又迷恋的口气说:“唐道晴,我说过了,你这样的男人,要不就被弄得一身精,要不就被刺得一身血。”

“我之前已经给了你一身精,现在我也正好送了你一身血。”

“滚晏世凉你自己也该在一地精血尿液里滚打。”唐道晴听着,强忍着淫欲咬着牙,残破不堪地咒骂道。

“我滚过了,不过只在自己的血里。倒不像唐少爷,喜欢躺在男人的精尿里。”说着,晏世凉一推门,喊了一声:“张灿,进来。”

“诶!来了,老大,您可算叫我了。”张灿还是那样,廿来岁的样貌,长得挺俊秀,又有点轻浮。听晏世凉说,这人是个风流种,爱玩,喜欢上床却没什么侮辱人的癖好,欠了不少桃花债。

他一直在门外听唐道晴叫床,听得鸡巴梆硬地挺在裤裆里,晏世凉喊他的时候,他正在给自己打。进来的时候手还伸在裤裆里。

晏世凉看了,眉毛轻轻挑了挑,心想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没规矩,怎么每次看见我都在撸管?

“别撸了,你小子怎么每次见着我都在撸鸡巴?真没规矩。”

“因为您每次叫我,您都在责罚唐道晴啊,我想不撸都难。您说,怎么贺华珏看的时候不自己撸,偏要人给他舔啊?他这种大人物真难伺候。”张灿嘴快,他是不怕晏世凉的,只叭叭地说个没完,一天到晚没个正经话。

晏世凉被他逗笑了:“算了,我不和你说,你去给我把皮箱拿来,最大的那种。”

“老大,您要那个干啥,那是装尸体的呀,脏兮兮的全是血。”

“有个新的,拿过来,我装他。”说着晏世凉指了指唐道晴。

张灿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唐道晴尖叫道:“您要杀他啊!别吧,不至于咱开业地去办?但是,晏世凉能活到今天又太不容易了。谁知道还有没有下次?不过,他愿意替晏世凉死。

他还记得晏世凉20岁那年,整个公馆里热热闹闹的,楼上楼下都是晏世凉的客人。晏世明还还专门给他弟弟请了两个西洋乐团,几个戏班,轮番地演着,歌舞升平,灯火辉煌,生生从凌晨闹到的要回他亲自送走的,晏世明的遗物是为何。而今一看沈秀书和唐道宁,他全明白了。

贺文玉本就是来搅局的,他本是有备而来,又装了一肚子坏水。暗红色的长衣一掀,便夺从沈秀书那夺过表来套在唐道宁手上,告诉人说,这玩意人是唐道晴费了好些功夫弄来送他的礼物,只还未等到他回来,唐家便倾覆了。

那时候唐道宁刚回国,还不知道贺文玉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纨绔,只知道沈秀书一昧地哄骗自己,要自己相信自己哥哥已经死了,唯有贺文玉对他说了实话,还颇为体贴地告诉了他,该上哪去打探消息。他素来处在唐道晴的保护之下,从不知道上深浅,无端地,竟对眼前这个昔日里只和自己打过几次照面的,红衣浓妆的漂亮公子生出几分好感,还就真信了贺文玉的鬼话。

唐道宁戴上了这块瑞士表,就再不肯摘了,任由沈秀书怎么劝他他也不肯。

他只天真的,被人哄骗着,觉得这块表是唐道晴留给自己的东西,扣在手腕上,仿若自己哥哥还在身边,像以前那样,握着他的手,给他一种虚无缥缈的慰藉。

是啊,他承认,他从来就不是个很有勇气的人,他是怯懦而脆弱的,如此无用。

“我,我把表给您,您别生气了。您想要这块表是吗?我,我这就摘下来给您,您别这样踩着我哥哥”唐道宁挣扎着哭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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