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悯算是明白了事情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他在,随即耷拉着眉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对方。
“对不起,我不该听那些老东西的话对你不好的,娘子原谅我吧。”
裴悯被亲到失神,正在微微的喘气,闻言茫然地反问:“我以为你很讨厌我?”
“我只是讨厌那群老东西随意控制我的周围,不是讨厌你……”楚连佑小心翼翼地瞥了对方一眼,望着那张法地舔舐着。
莫思陨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揉了揉对方的鬓发,眼眸暗沉下来。
“待会不要讨厌我啊。”
“……?”
裴悯还在茫然于对方想说什么,就被一双大手摁住了后脑勺,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直接把他往胯部按。喉管直接被性器硕大的龟头给捅开,深深地插到了喉咙深处,美人纤细的喉结处甚至能看到鲜明的鼓起,随着干呕的感觉而来的,就是脆弱的内壁被摩擦过的痛楚感。
裴悯的眼泪一下子被逼了出来,流的满脸都是的,看起来分外可怜。他的鼻尖埋在莫思陨的胯部,脸颊甚至被耻毛剐蹭着,嘴唇被撑大到唇角都有点发白,整个人像是被猫咪刺激到一般,胡乱地挥舞着手臂推拒着面前人的大腿,但是却毫无作用,只是被男人笑着用一只手握住了两只手的手腕,硬生生悬在了头顶。
“呜呜…”
莫思陨用指腹拂过裴悯湿润的眼角,抹去了那一点泪珠,无奈地说:“才刚插进去,就哭成这样?嫂嫂可真娇气。”
床上的人颤抖起来,似乎是被嫂嫂这个称呼提醒到了,明明自己身为长房的夫人,却在新婚的大床上和自己的丈夫和小舅子厮混,极端的背德感让美人的身体更紧绷了。
楚连佑眯了眯眼,看着自家夫人白皙漂亮的蝴蝶骨在自己面前起伏,绷紧的肌肉更显得轮廓优美,漂亮的惊人,他的牙根有点发痒,不自觉地舔了舔牙龈,口水随着施暴欲分泌出来,整个人仿佛一个瞄准了猎物的食肉动物。
他俯下身,咬住了那只纤弱振翅的蝴蝶。
“唔!”
被莫思陨的“嫂嫂”雷到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的裴悯因为嘴巴被堵住了,说不出抗拒的话,只能呜咽地流眼泪,正当他想着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这场奇葩的性爱,倏地后背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激的他唔唔地叫出声。
身后的人似乎愣了一下,随后湿润黏腻的触感就落在了后背的伤口上,虽然是带着安抚的意味,但是裴悯怎么样都感觉楚连佑是在挑着自己身上有哪块好肉,然后把自己吞吃入腹。
温热的吻顺着蝴蝶骨往上,一路落在肩膀和后颈处,楚连佑用牙齿轻叼着妻子的皮肉拉扯着,含糊不清地说着“别怕”,却只能让裴悯更感觉身后是一头觊觎了很久的饥饿野兽,他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身子,体内把肆意的肉棒绞得更紧了。
两个男人纷纷倒吸一口气,努力地忍住了想要射精的欲望,然后不经意地和对方对视上,两个人皆看到了对方眼里的争强好胜。
绝对不能比那家伙先射!
两个幼稚的家伙,在秘境里也格外争强好胜,于是被鸡巴串起来的裴悯就惨了。
药膏带来的催情作用烧的他脑袋越来越迷糊,本来因为喉管和后穴的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单子啊两个人有力的冲撞顶弄下,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席卷了他的全身,他的眼神都被冲击的有点涣散了。
而肉棒摩擦过内壁的疼痛,在催情的作用下,也变成了毒药一般让人上瘾的快感。被蒸腾成极端敏感的身体,被两个肉棒操一操就会痉挛起来,身后更是水淋淋的一片,每被抽插一下就能带出一股淫水,顺着臀肉淋在床单上。
裴悯的嘴唇也被玩到嫣红,鲜红的仿佛蔷薇一般,被口水染得亮莹莹的,看起来分外好亲,至少此时的莫思陨看着红唇被迫被自己的鸡巴撑大的样子,只觉得爽意顺着脊椎往上升,整个人仿佛升腾在云端。
偌大的婚房里,两个男人压着一个美人肆意地抽插顶弄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和破碎的哭吟,一听就能知道做的有多激烈;对方白皙的小腿被捞在男人的臂弯里,在空中毫无根据的荡悠着,膝盖都透着粉,看起来被玩到浑身失力了。
“阿悯好色。”
“哈……娘子,你里面好热。”
两个人的淫词浪语刺激着裴悯的耳膜,让他的睫毛止不住地颤抖。终于在某个狠狠地撞击下,呜咽的呻吟声一下子拔高,小腿的肌肉绷紧起来,脚趾更是蜷缩着仿佛受不住一般。
裴悯的睫毛挂着泪珠,整个人透着一股潮湿的色气感,他蹙着眉毛,因为怕窒息,喉咙被迫吞咽着大股粘稠苦腥的液体,身体也被狠狠插入到最深处的性器在里面内射着。
等到两个人终于放开了他,裴悯整个人瘫软在床上,时不时还颤抖几下,他的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来,上面还裹着丝丝缕缕的白浊,而后穴更是被肏到合不拢,淌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体,看起来分外淫糜。
缓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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