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姓杨,杨晚晴,大乾皇帝的第三任皇后,河北将门中的绝世名花,身高一米九的北地胭脂,小时候空手可以打死牛,调皮捣蛋,做事凶狠,长大后,更是不做人事,不讲礼法。
她本应是太子妃子中的一员,却伴上了皇帝,成了太子的娘亲,逼死了忠厚仁慈的儿子。
她是被天下人称为妖后、魔后、杨后的存在,杨晚晴。
“杨后,你……”
郑家的族长还想站出来说点什么,可是杨后却摇了摇头。
“比起和你们聊天,我更想把你们全部杀光,九族诛灭呀!”
她的眸子变得通红,冲向了郑家的那群人。
回春七年六月(农历),杨后带领三千铁壁军,未曾禀报朝廷(正式渠道),不曾和当地官府联络,长驱两千里,突然出现在永城郑家,以其参与太子废立,害死太子为名,屠灭五姓六望中的郑家,灭其满门千口及一万私兵,并在随后十日里转战千里,击溃击杀无数闻讯赶来的郑家力量,杀人盈野,血流漂橹,朝野为之撼动,恐惧。
……
而在另一边,沈渔并不知道太子妃的好闺蜜杨后在干什么——杨后和太子妃的年龄相仿,都是天之娇女,她游历帝都的时候和还未嫁人的太子妃一见如故,两人好的和亲姐妹没有什么区别,比武、习文、玩耍、出游等等,那是她们最快乐的日子,发誓要永远在一起。
只不过,说好一起做姐妹,她却做了太子妃的娘。
他只是在房子里看书,太子妃送来了不少好书,除了医书,还有很多能真正了解朝廷的东西。
直到,他被被哐哐哐的砸门声惊醒了。
“官府查案,快点开门。”
砸了几下,砸门的人,没有耐心等待,而是直接砸开了门。
“沈大夫,昨天晚上陈主簿遇害了,你跟我们走一趟!”
说话的是一个衙门的班头,他脸上带着阴狠的表情,以及狼看人的样子。
主官死了,这是好事,虽然说上面三令五申要迅速抓到了凶手,但是他觉得,还是首先控制住沈渔。
这个人在城里行医三个月了,赚了上千两银子,油水大得很,而最有趣的是,他昨天和陈主簿接触过,说他杀了人,也可以说得过去。
虽然他知道,这一定是冤枉的,沈渔不懂得武功,而且没有真气,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杀了陈主簿呢?
虽然他也是一个好人,但是,上面的人吩咐,要好好的查他,而且不管怎么样,这是一块大肥肉呀,而且听说得罪了杨家,所以要是弄了他,说不定还会被杨家看上了……
“沈大夫,得罪了。”
沈渔是有身份的人,但是碰上了这种大事,正好冤枉他,他向着手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进去搜查金银珠宝,而他,拿着铁链想要锁住沈渔。
他的武功一般,但这一刻是代表着官府,许许多多的江湖人物,都只能束手就擒,更何况沈渔呢。
可是……异变瞬间发生。
沈渔的手一挥,一蓬淡灰色的粉末铺在了他的脸上,这不是石灰,而是一种类似于辣椒、花椒一样的物品,下一刻,他的眼睛一下子火辣辣的痛,口鼻中也有无穷无尽的痛楚。
“找死!”
沈渔冷笑了一声,先向后退了两步,让薛班头如同瞎子一样乱蹦跳两下,等他被板凳绊倒了,顺手拿起了一根木棍,狠狠的砸了过去,直接敲到了脑袋上,如同布袋一样的倒在了地上。
薛班头扑通倒在了地上,跟着他的两个衙役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杀人了!”
衙役大声的吼叫着,却一点不敢上前,因为那四名小乞儿都操起了家伙。
“给我把他吊起来。”
给身后的小子吩咐了一句,然后七孔出血的薛班头被倒吊在了医馆的门口,薛班头倒是没有死,昏昏沉沉的醒来了,眼睛也恢复了一些视力,发现自己的情景,一下子怒火万丈。
“你敢袭击官员?”
“官员?”
沈渔笑了一下,如果在大明的世界里,他十步一计,不过现在的世界里,那就……当个乐子人吧。
“嘭!”
木棍狠狠的砸在了薛班头倒吊着的腿上,这一下他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沈渔开了三个月的医馆,这个薛班头来了不下五次吃拿卡要(不是直接要钱,这个不敢,而是亲戚朋友有个头痛脑热就引过来看却说钱欠上),而且一副我保护了你的意思,你要大方一点等等,结果一出事就来要抄家。
大街上站满了看热闹的人,这一棍子下去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尤其是薛班头还被倒吊着那里,身体的重力更让他痛到了极点。
“你等着!”
他恶狠狠的叫着。
“嘭。”
又是一下,正所谓成双成对,这次敲在了另一只腿上,而且是脆弱的关节。
你既然敢来抄我家,就别怪我不客气,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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