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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孔不入。
这是安知能想到的最贴切的词语了,像空气一样悄无声息地包围。
当你发现时,就只能像这样被他抬高着一只手紧压在门上,丝毫动不了,更加无从抵抗。
哪怕阴风正顺着被带起的衣摆灌进,似大手抚摸过境,带起皮肤颤栗。鮜續zhàng擳噈至リ: yuzhaiwux yz
耳边即是他的唇,呼吸与软糯相间,在一块软骨上来回蹭。
蹭得温度升高,浑身上下只那一处抵达燃点,入骨的烧,感觉要化了。
安知难以自抑地哼了一声,但嘴边仍然没忘清醒时分要讲的话:“滚啊,脏东西。”
“哈。”他轻声笑,却由于太过靠近听觉的输入点而无限放大,充满回响,“我以为是你学聪明了,要来玩谋士以身入局那一套,过后大肆宣扬被我强了。”
哪有谋士会以这种献身入局。
他多半又在讽刺她。
“我他妈让你滚,烂人,贱种,你也配碰我。”
“嗯。”他沉声应,随即将在她体内徘徊的手指退了出来,指腹转而拨动开她底下那两瓣软嫩的唇,用不长的指甲轻轻刮,时而朝向左,时而朝向右。
安知呼吸渐渐加重,体内有团火在燎原,上蹿下跳。
可终究不想便宜给他占了去,宁愿是陌生人都不能是他,唯独不能是他。
误认为他的以退为进代表着辱骂这条路有可行性,分分钟扮守节烈女,将他摆进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反派角色里,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声音不敢大,刚好两个人听到。
但即便如此也够费劲,一通发泄完毕难免停下歇两口喘息。
低劣反派专等这个时机添砖加瓦:“接着骂啊,怎么不骂了?”
体力耗尽,只剩呼吸在回荡。
他终于现出一点原形:“你越骂我越硬,一会儿往哪里插,看你怎么骂。”
“去死啊,变态。”
“嗯,要你一起。”
门锁喀喀响,黑暗里只有门缝底部钻进一丝光,视线范围内大半占光影,什么都不清晰。
可边与颂习惯活在黑暗里,眼下那条马尾晃来晃去,晃得他本就不平静的心更掀潮涌。
到处都凉,只有怀里在散发热气。
药劲撞得他满心空虚,需要带有温度的生命体提醒。
于是空出来的手顺着她早早被带起的衣摆钻进,狠狠攫住腰际,像捕食的鹰爪死命刺进猎物的血脉里。
原本只想抓取一片软汲取温度,不巧安知身上没一分赘肉,被这样突然袭击难免要因痛挣扎。
结果弄巧成拙,又再次激发原始兽性。
他终于彻底厌倦摆动的马尾,也烦躁极她的不听话,垂头咬起她后颈上最脆弱的一块皮肤。
虎牙尖端深陷进肉里,安知呼吸漏了一拍,当然也安静下来。
有种生命迹象随时可以被切断的迷朦,对他的恐惧在此时抵达极限。
后颈上的软舌带来湿濡感,将她那一片皮肤严严实实地覆盖,随即舌尖细细碾过涌动着液体的血管,像在找寻一个阻断点。
她突然身子一软,稳稳坐往他硬朗的地方,水从内裤边缘溢出,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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