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做坏事,躲在窗下要抓你个现行,你为什么不出门?害得我都着凉了!”
……行吧。上次通关经历,在心霓看来已经是场梦了。
我在她眼里看不到欺骗。她真的从上次、到这次,都没有伏击过反派。
就不知原主警告的“他们”是谁了。为什么不明写出来呢?真真急si个人。
我劝心霓道:“其实那个王爷,听人家说你除了他之外还跟别人关系好,不晓得维护你、安慰你,就先来恶心你,这种人,你跟他怎么过得到一起去啊?”
她乜我一眼,还是不信任的,但是忍不住已经笑起来,自己也知道不合适,咬咬嘴y憋回去。
我一看有门儿,继续苦口婆心:“你说得对,谣言只是谣言。你这边坚持,史王爷恐怕也还是要维持婚约,可是成了亲,人家戳你脊梁骨,他院门一关也更好pa0制你。早逝的正室古来多了去了。你怎么办?好妹妹,听我的,不如退了亲,什么谣言就说是他为了退亲y栽赃你的!毁了他的名声!退亲时,哥哥作主,问他要一大笔费用。咱们拿钱不香吗?”
她爆出冷笑:“我非不退亲,你亲妹妹大着肚子嫁不了人,急坏你们一家子财狼,那才香!”
……你说什么?!
咸鱼,快给我看看!
用光积分就用光,看看我的肚子里!
有小孩……了。
心霓拂袖送客。
我木着脸让人联系史王爷。
我们要谈谈了。
史王爷答复得很爽快,跟我约在春风楼雅座,二楼,临江大窗子,有船家现打的活鱼,亦可糖醋,亦可剁椒。
我试了试,都ai吃。
王爷亲手持象箸,替我布菜,主动道:“尾款都付清了,戚老板看数字对不对?”
对是对的,但是……
“婚事嘛,我想了又想,不可过急,”史王爷掏心掏肺的口气,“否则,堂妹刚出事,立刻堂姊就替上,人家要说闲话的,我怎么舍得你被人家恶语中伤?”
原来还是替我着想。
原主不知是被心霓谋算si、还是被史王爷哄si的。不管哪边,我瞧着都不乐观。
王爷布的那道菜是母抱子。鱼腹中饱满的鱼籽。他挟来的是鱼籽。我把筷子放下。他还劝我:“别乱想了,瘦损了玉容可怎么好?多吃点,回头就盖红……”
“我有了。”我说。
盯着他的眼睛。
他怔了一下。
只是这一下的怔。
他很快找到了话:“怎么可能?”惊诧是真的惊诧。
发现这具身t是双x时,他或许还没这么惊恐,毕竟仍能找乐子。但如果有孩子,可不在他计划内。
但很快他又放出笑来:“哎呀,伺饴,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期待,我们,我和你的孩子!我马上去办聘礼,我是说,要多置办些!我要给你十里红妆!都不要你出。你的嫁妆我的聘礼,全由我来。你信我!”
他话说得这样动听,只好由我务实道:“你的难处,我也能理解。”
“你还不信我么伺饴?”他竟然单膝跪地,然後就膝行到我座位旁边,反正他跪下来这个高度,窗外即使有人也看不见他,他稳当得很。
我肌r0u本能的ch0u紧。
他问:“你怎么了?”
“孕期反应,肌r0u会ch0u搐的,一ch0u起来可能还会踢人,踢到你就不好了。”我道,“你起来。”
他果然不起,拉都拉不起来。看见我手背上的红印,还r0u麻上了,拉着道:“哎呀,伺饴!难道是心霓为了我打你了吗……”
我就自己ch0u出手,起身,掸开衣摆,坐到窗台上,连脚都缩上去,抱膝而坐。眼睛也不看他,看着外面。外面有船家呢!还有游人。
他果然就不靠近我了,只反复道:“伺饴,你,唉!”
想起什么,去远些起身,开了门唤下人来,低低吩咐几句什么,回来,还是卓然样子,虽走近我,却是贴墙立着,一点窗框都不挨,脸上多感慨样子:“伺饴,你莫非是恼我了么?唉,你是孕夫,我不怪你。等我来提亲你就晓得我的真心了。”
我从窗口看见路上有新客人进楼,也是商人,认识的,我跟人家打个招呼。
史王爷顿时贴墙更紧了点。
他还是哄我,说尽好话,还许了几根大金条,说我回家就能收到。
我觉得这一点还是可以信他的。
分开时,仍然是我先走。他的下人已经提了个食篮来,他说都是养胎最好的,嘱我一定要吃。我答应了。
我下楼时,那认识的商人原已坐席了,听到楼板响,就抬头,见是我,三步并两步上来。坐得本来离楼梯就近,两步赶到。赶到了也没什么话说,仰着脸,对我笑,b以前胖,更见baeng。我看见他就也想笑,仍然仿佛能闻见茉莉的香气。就放松下来,倚着扶手栏杆,甚至可以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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