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嗯,这个剧本里我叫年大糕,这位乔张作势的娇弱弟弟,是年小糕。
我跟这小王八羔子一个姓,真是糟了大糕。
当下就问去恶:怎麽办?
年小糕冲我一笑,笑容里的恶意像蛇信子一样t1an在我脸上。我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拍着pgu跑厨房撒娇去:“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不怪哥哥啦~”
去恶对我道:“不怕不怕。他只在自己这小破家里争宠,值得什麽?天下大得很呢!你在舞团里是台柱子,支两个月薪就住出去了,根本不必在这儿与他淘气。”
我没想到去恶出的主意还真为我好,虽然听着对家人寡情些。我一时也不知怎麽回。
去恶又闲闲道:“这小病娇只晓得邀宠生事,哪里真能孝顺?万一以後家里也被他闹得不堪了,你外头有个清净地界,想收留谁,也好筹措。”
我听着他的话,门板一响,俪娥横眉立眼举着锅铲来找我了:“讨债鬼!不出去吃晚饭,要八抬大轿来请吗?!”
我想住出去以後,小王八糕如果欺负她,我就好收留她了。自己按月赚钱,少就少些,看她这身烟火气也不像是要戴个大钻戒挎什麽铂金包,我总还养得起。去恶拉我进这剧本不知道是何居心,至少目前为止出的主意都还靠谱的。再说俪娥有福气,几个剧本里也都没什麽太坏结局。我也就不太替她发愁,仰脸应道:“好,妈。”
俪娥愣了愣,显是不习惯大儿子这样温顺。一边我下床,光着脚,连鞋子都有一只没一只的,又落得俪娥埋怨我邋遢。去恶帮我找着那只鞋子,原来是被小王八糕踢到床底下了。我也不好跟俪娥告状,忍下这口闷亏到饭桌边,年小糕粘在爸爸身边早不知起过多少腻了,哄得爸爸眉花眼笑的,酒都多喝两碗,见了我不过鼻子里“哼”一气,警告我对弟弟好点。年小糕就在爸爸後面对我做鬼脸,连俪娥也看见了,不过轻轻戳他脑门,道一声“淘气”。
又把食物最好的部分挟给年小糕,对我道:“别又生气了。别那麽小心眼。弟弟打小b你弱,多补充点营养应该的。”
我只是“唔”了一声。以後我自己出去住,一两只j腿什麽的我还买得起。无谓计较。
年小糕黑黑的眼睛滴溜溜看着我,像只小动物。我没理他。双亲一声声的祝贺年小糕赢得珍贵的面试机会,又一次次警告我别小心眼呷弟弟的醋。我真没呷醋,就是烦。心累。
吃完了饭,他约我:“哥哥,我们去散散步?”
去恶提醒我,第一个关键情节触发了。
“好。”
兄弟俩都是舞者。年大糕是台柱子,压过弟弟一头。但弟弟後来居上,现在得到了一次珍贵的国家级面试机会,如果能够成功,将直接跳级碾压哥哥。
哥哥出於嫉妒,陪弟弟出去散步时,将弟弟推下楼梯,想让弟弟受伤。没想到弟弟摔坏了腿,直接落下终生残疾。
前面就是命运的楼梯口。
h昏的光线红融融的一片。年小糕转身看我。隔着十来步的距离。他脸在y影中,只有眼睛亮亮的,仍然像某种动物,野生的,养不熟的那种。
我没有靠近他。没有再往前走。手cha在口袋里,我对他道:“你并没有把握能赢。所以如果受伤不去的话,就不用担心会被人讲笑实力不行了。你受伤的原因让我来承担的话,对你来说就更方便了。”
他眨了眨眼睛,不说话。
我慢慢的抬起脚步,慢慢的走近他,对他说:“实在害怕的话,自己滚下去吧。滚慢一点,但是叫惨一点。别人其实也看不出来。真的摔下去的话,会很痛,而且真的有可能受重伤。”我又补充,虽然他大概已经知道了:“你就算没真的受伤,只说磕到了脑袋,然後腿不能动了,一样的。可能是脑神经受损。目前医学查不出来也正常。而且以後,你轮椅坐烦了,又可以忽然神经复原恢复行动力了,多方便。不用真的摔很重,就可以躲开这次面试。”
他还是没有回答,又眨了眨眼睛,这次眨得也很慢。他说:“你不喜欢我。”声音很轻。音质是好听的。但你喜不喜欢一把声音,与其音质并没有必然联系。
我道:“嗯,不喜欢。但你根本不该在意。”
重点是他不应该为此而伤害我。
可我还没说到这点,他就向我走过来,摆出一副友好的姿势,我倒也没有掉以轻心,可我手还cha在口袋里呢。他动作太快了。这家伙学舞?学的武术吧!
一秒钟之後我在空中——不,确切说应该是在楼梯上翻滚——不,这种时候我纠结jg准用词有什麽用啊!
还没纠结完、还没问系统能不能帮忙,反正去恶也没吱一声,“咣”我就没意识了。
睁开眼睛时,看见一个很好看的少年,明净的长相,柔软的皮肤,甜甜的微笑。“哥,你醒啦!”他很高兴的样子,倾身向我,把一只手压在了我的被窝上。
我感觉到奇异的不适,尽管他也没有真的碰触到我,还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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