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的勾当。说真正的,他们心理是不舒服的!
但是,就算是一个同源同宗的大家族,大家在族里,谁没有几个对头,几个老仇人呢?小时候为果子打过架,少年时为修炼资源打过架,稍微成长点,为了一个漂亮的丫鬟或者楼子里的姑娘们打过架……更大一点,为了某个可以娶进令狐氏的大家闺秀、豪门小姐打过架……
打着打着,亲人也就结仇了。
所以,看到是卢仚去拷问这些倒霉蛋……尤其是,可能严刑拷打……更甚者,有可能用‘搜魂’等诸般不人道的手段……莫名的想起来,还有点小激动啊。
在场起码有九成以上的令狐氏族人,是想要去秘牢,亲眼目睹自己的某些对头在卢仚手下惨嚎哭喊的美妙场景的!
心态如此复杂,在场的令狐氏族人,有的沉默不语,有的面皮绷紧,有的低头看地,有的抬头看天……这都是情绪管理做得很好的人。
有些小儿辈,听闻自己的某些对头居然要大吃苦头了……他们居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就有点,尴尬了!
卢仚缓步上前,向胤垣深深的看了一眼,双手接过了这块调兵令牌,沉声道:“小僧办事,家主放心则个……只是,小僧出家人,慈悲为怀,乃是本能。这刑罚之事,怕是有点力不从心。所以,还请家主将身边近侍借给小僧,他们可是刑罚的好手!”
胤垣身边的近侍,就是那些从下界一直跟上来的守宫监小太监了。
严刑拷打,逼问口供,乃至于剥茧抽丝、侦缉办案,那都是行家。
胤垣很随意的一挥手:“自家兄弟,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除了老鱼留着,其他人,你只管带去,好生将他们炮制炮制……嗯,这些年,他们贪墨的公产虽然不知去向,但是想当然尔,他们肯定也从中得了极大的好处。”
“那些赃款,可都是令狐氏族人的……‘民脂民膏’啊!”
“一个帝钱都不能漏掉,先尽力追赃吧,把这些赃款追索回来,用在应该用的人身上!”胤垣目光温和的看向了在场的众多令狐氏族人,微笑道:“这些赃款,为诸位族亲每人做几套新的华服,置办一些好的宅院,采办一些俏丽的小丫头,那都是天经地义的嘛!”
来了,来了,他来了,他来了!
一众令狐氏族人眼珠子‘唰唰’的变亮了——这就是分蛋糕的意思了!
那些被拿下的族人,他们贪墨了这么多年,所得巨大,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虽然绝大部分的资源不知去向,但是可想而知,他们从中谋取了多少不正当的利益。
这些钱,可都是公中的钱。
取回来,给在场的众多族人分一分,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嘛。
好些辈分不高,身份不够,还很年轻的令狐氏族人,顿时对胤垣莫名的生出了好感——是不是,今天就能分下来一大笔帝钱,自己也能去平日里不敢进门的那些品流极高的青楼去逛一逛,看看之前那些实权族人每日里都在里面干点什么了?
想到激烈出,这些令狐氏的小年轻一个个忍不住的面红耳赤,身体都发生了异样的变化。
卢仚拿着令牌,向后退了几步。
胤垣又掏出了一块狐影秘卫的调兵令牌,看向了守在自己身边的鱼长乐:“老鱼啊,剩下的事情,就有劳你了。这丑话嘛,还是要当众说清楚的。”
胤垣扫了在场的众多令狐氏族人一眼:“九位宗老惩罚不肖,割肉疗毒,为我令狐氏铲除败类……免不得呢,这里面有人藏得很深,非常深,他们是那些被关押之人的同党,但是九位宗老一时疏忽,没有将他们挖出来。”
“所以,这些日子,大家身边,免不得要有些耳目了。”胤垣淡然道:“丑话放在这里,诸位未来一段时间内,你们每天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去了哪里,见了何人,为了何事……甚至你们晚上宠信了哪位小妾,或者受用了哪位丫鬟,这些小妾、丫鬟的出身来历,家里有何亲人,平日里的联系,是否有书信往来等等……都会被盯着!”
在场众多令狐氏族人哗然!
开什么玩笑?
你这么干,自己还有什么隐私可言?尤其是一些人,心中的确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勾当,或许和之前那些被扣押的族人没什么关系,但是也绝对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手段……若是自己整日里被盯着,一旦事发,这个……
“大家有意见?”胤垣微笑道:“有意见的,可见就是心中有鬼的。心中有鬼的,就自己乖乖的去秘牢里蹲着吧?”
“或者,你们可以联手,推翻我啊!”胤垣右手高高指向了天空:“我,胤垣,在此对天发誓,我胤垣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令狐氏的利益,绝无任何私心……反而诸位若是反对我的所作所为嘛……呵呵!不如,我们去九位宗老面前讲讲道理?”
大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眼看着好日子就在眼前,族中准备分蛋糕了,谁愿意在这个时候,被扣上‘心中有鬼’的帽子,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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