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自作多情的爱慕者。
大小姐才不知晓他的心思,舒服得轻轻发出喘声,手指摸索着伸下来,牵着萧逸的手指往阴蒂处引,声音闷闷地从抱枕缝隙里传来,朝他撒娇:“逸哥哥,揉一揉。”
萧逸笑着逗她:“怎么这种事还要找我,自己不会吗?”
“我自己会揉啊,但是你要知道,这种事情,还是粗一点的东西来弄更舒服。”
一句话就把萧逸弄得硬梆梆,其实他早就硬了,现在是硬上加硬,咳嗽一声加以掩饰,大小姐吟吟笑起来:“你想什么呢?我说手指啊,你的手指更粗糙,不是吗?”
“是是是。”
萧逸忙不迭应和着,大拇指抵住那颗小小的肉核开始揉弄,中指试探着拨弄下边湿淋淋的穴口,想一点点抠进去。
“不行,不行。”
才摸到花穴边缘,还没进去,大小姐便抖着嗓子抗拒起来。
“不许进,就在外面。”
只能碰外面,那也是梦寐以求,萧逸收回被濡湿了一点点的指尖,使尽浑身解数,又揉又舔地伺候起她那颗敏感至极的小肉蒂。
大小姐刚开始水不多,仅仅湿润而已,如今倒是慢慢地被他舔开了,小花穴骚开了,这才温温吞吞地往外渗水,滴滴答答,越流越多,浸湿了萧逸的鼻尖。阴蒂在他指尖突突直跳,热得过分,像要被他揉化了。
“到了……嗯,逸哥哥,要到了……”
她脑袋越发深地埋进抱枕里,带着哭腔呻吟起来,双腿紧紧夹着萧逸的小臂开始磨蹭,水液浸过他的小臂青筋,肌肉线条优美,泛起粼粼水光。
萧逸张口含住,舌尖更加灵活,更加湿热,舔弄得大小姐陷入一种疯狂燥热的迷乱之中。
细腰毫无章法地扭动起来,莹白小腹上下起伏,连带着私处也胡乱颤抖,来回颠弄,清澈蜜液淌出来,不管不顾地糊了萧逸满脸。他双手掐住她的小屁股,留下通红狰狞的指痕,舔得愈发卖力。
细白软嫩的腿在床上蹬,她不敢叫出来,原本那声快被舔到高潮的尖叫,被她咬着唇硬生生堵在嗓子深处。
叫啊叫啊,叫出来。
萧逸坏心眼地勾起舌尖,用力舔她不住颤抖的阴蒂,又含住狠狠吮了一口,穴肉剧烈翻搅,腿心都抖成那样了,她还忍得住。
“逸哥哥……”她轻声哭着喊他,可怜巴巴,呼吸不稳。
就是要听她喊他。萧逸裹紧她的小肉核,舌面粗粝地舔过去,又轻柔地扫回来,然后猛地吸了一口。
这一吸,吸得她腿心骤然痉挛起来,体内深处水液泛滥成灾,刷地一下涌出来。
她下身化成了水,在他舌尖坐化飞升。
“啊!”
她尖着嗓子叫了一声,彻底高潮了,温热水液淅淅沥沥地淋了萧逸一脸,高潮宛如电流般猛烈强劲的快感直窜大脑。眼前一片空白,她叫得像春夜里发情的小猫儿,又娇又媚,再无羞耻之意。
声音尖尖细细的,伴着哭腔,瞬间穿透了萧逸的心。
是他身体里的铁,被她蛊惑着,锻成钢钉,穿掌穿心。
鲜血喷薄而出,心头缠绕着的那条黑色毒蛇骤然绞紧身躯,蛇信子无声嘶吼着吐出来,鲜艳欲滴,舔舐她娇美诱人的唇。唯有如此漂亮的唇,才能发出那样极致魅惑的声音。
从此他被钉死在她的叫声里,日日夜夜,血流殆尽。
“矜矜?”
萧存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来,大小姐抬眼,房门把手在黑暗中闪着银光,此刻已经转动了半圈,她从来不反锁卧室的门,为了方便女佣起夜照料,谁知此刻竟——
电光火石间,大小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蹬腿,将萧逸踹下了床。
就在萧存推门而入的前一秒,萧逸刷的翻身钻进了床底,幸好女佣每天都会把大小姐卧室打扫得干干净净,床底纤尘不染。与此同时,大小姐也将自己裹进被子里,自上到下捂了个严严实实。
床头黄铜灯打开了,一小片暖黄灯光倾泻下来,萧逸在床底,手里还紧紧捏着从大小姐身上扒下来的卡通内裤,清楚感觉到头顶床垫重重压下来一个人的分量。
萧存坐到床头,借着朦胧的光端详起自己的女儿,面色潮红,额角细细冒着汗。
“矜矜,生病了?怎么叫那么大声?爹地在门外都听见了。”
萧矜摇头,声音颤颤弱弱的:“做噩梦了。”
谎话说得利索,眼睛却始终不敢瞧萧存一下,萧存疑心,低着头仔细瞧她面容。春情无限,目光迷离,说话声音还娇得能滴水。
哪里是个做噩梦的样子。
他在太多女人脸上见过这般神情了,倒还是第一次在自己女儿脸上瞧见,感觉挺新奇的。萧存清楚萧家没有男人敢碰萧矜,便也没往深处想,只当她把自己玩到了这种地步。
这个年纪自慰很正常,尤其是世家子,在性事方面早熟是根深蒂固的传统。萧矜十六岁了,情窦初开,给自己身体来点甜头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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