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丫鬟从屋内出来开门的一刹那,一阵清风般拂进了房间。“你比方源强多了,”冷于姝对她刮目相看,“他在做贼这方面实在不太擅长。”“……”薛宴惊一时也拿不准这到底是不是一种称赞。主屋很大,那妇人的女儿住在最里间,二人悄然窥视时,她正揽镜自照,对着铜镜一忽冷笑,一忽嘲讽,一时暴怒,一时得意,让冷于姝两人仿佛看了一出川剧变脸。“她定然有问题,”无需再看,薛宴惊已然下了定论,“我从未见过有人得意大笑的时候嘴角真的能咧到耳根。”接下来二人出现了短暂分歧,薛宴惊想上前直接按住这东西抽打,冷于姝的意思则是不要打草惊蛇,先按着妇人给的单子去看看其他人家的姑娘。考虑到冷于姝比较有任务经验,薛宴惊很快妥协,趁夜扒了许多姑娘家的房顶,天色亮起来时,不免蹲在街头一边啃包子一边长吁短叹,自觉形貌猥琐非常。冷于姝把她拎了起来:“昨晚那些姑娘,除了最开始的李家女儿,其他似乎都没什么问题,举止平常得紧,我在她们身边燃了探查符,也无甚反应。”薛宴惊想了想,开口问道:“这探查符,能查高级鬼物吗?”“不能,只有验魂玲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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