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在夏以昼的刻意收敛下达成一种微妙的平衡。
夏以昼再也忍不住痛吟,眼眶又湿又热,生理性的眼泪沾湿了枕头的一角,被压着的性器竟然只是蹭着被子就射出精液。
一切动作都停了下来,而后是沉默,一阵仿佛临刑之前接受世人审判的沉默,他熬不住要开口:“我……”
你的头沉沉地埋在他汗湿的脊背上,声音闷闷地打断:
“哥哥,我们不要这个结局。”
夏以昼骤然惊醒,在夜色中愣愣地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直到眼球酸涩。
他用手遮住自己又哭又笑的脸,梦里的一切并未发生,不过是他的痴心、是他的妄想。
那天……那天他先你一步进屋,只来得及留下一句不清不楚的暗示,并用evol把项链完好无损送到你手边。
在那场计划好的爆炸中他分明看到了你惊慌失措的泪眼,听见了你濒临崩溃的哭喊,他心痛不已,但不能应答。
而那将成为他新的痛苦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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