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
暗自掐了一把手心,她褪了鞋子上了床,跪在床头拉了拉他衣角,见他没有不悦,这才小心地坐在了他身上。
又学着他的样子,磕磕绊绊地含住他的耳垂。
温热濡湿的触感从耳边传来,宋也斜眼瞧了她一眼,她双目紧紧闭着。
没过多久,痛感便骤然传来。
宋也失笑,果真是不上道啊。
正在温迟迟正愣神地啃着,便觉得身子一空。
宋也凡客为主。
箍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慢慢收紧,宋也丈量每一寸秀美的山河,手臂青筋逐渐凸起。
帷幔撒开,三千青丝散发的淡香缠绕鼻尖,温迟迟瞬间心跳如擂鼓,面红耳赤。
她手脚慌乱,窘迫交加;而他,挥洒自如,游刃有余。
感受到下方的人的情动,宋也忽然问:“我和徐成谁好一些?”
蒙蒙的雾气在温迟迟眼中逐渐散开,她摇了摇头,“徐公子没有碰我。”
宋也有些玩味,他听出温迟迟尾音里头的颤抖,自不是因为害怕。
他也知晓徐成没碰过她,否则她还会出现在这儿吗?
逗她罢了,只是确实有意思。
“公子,这儿不行,不能留下印记的。”温迟迟推开她脖颈间的温热。
宋也没再动,问她:“叫什么。”
温迟迟没听清,宋也又问了一遍:“你叫什么?”
温迟迟怔了一瞬,才抽抽搭搭地说出了自己名字。
笑了一声,趁着她失神,宋也毫不留情啃了上去,
温迟迟的两处都吃痛,牙关咬的更紧。
于是,疾风骤雨。
事毕,宋也起身穿衣,捏起她的下巴,看她。他问:“徐家人给了你几个巴掌?”
温迟迟才察觉到了脸上的痛感,她摇了摇头,“我不太记得了。”
宋也看穿她,并不点破,“你嫂嫂无碍,明日昏礼照旧,安心便是。”说罢便转身进了净室。
温迟迟如坠冰窖。
昏礼照旧,那今夜算什么?
温迟迟瞬间冷静了下来,既要继续嫁给徐成,那今夜是留不得了,不宿在自己的厢房中,是要落人口舌的。
她顾不得身上的酸痛,捡了地上的衣服,趁着月色便回到了徐家给她安排的那间厢房内。
·
翌日起床更衣之时,温迟迟特意挑了件滚边的袄子,将领子立了起来,才能将脖颈上的痕迹勉强掩去。
如此她就得万分注意着,且说起来,若有有心人留意,着实有些不伦不类。
她在铜镜前思量再三,还是在秋香来给她送早膳之际问她要了脂粉。
秋香已经是豆蔻之年了,已经有了姑娘家的心思,平日里跟着关系好的姐姐出府也会去铺子中瞧一瞧。
但她的脂粉都是不入流的,买来也只是扑在手上玩,远没有秋月姐姐他大哥从府外捎给她的好,于是便问了秋月讨要了些,送给温迟迟。
温迟迟道了谢,将门掩上便开始往自己脖颈的痕迹上敷。
温迟迟不常用这些,不算熟练,因而花费了好些时间,才能遮掩地七七八八。
再将领子翻上去,掩人耳目应当是够了的。
温迟迟在铜镜前打量着,微微叹了口气。
脖颈上如此,身上的红痕便更加触目惊心了。
今日便就是纳妾礼,脖颈上的痕迹能遮,身上的呢?
落红可以遮掩过去,大片痕迹是实打实的,遮掩不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实在不行哄的徐成熄灯,左右伺候谁不是伺候呢。
可即便如此宽慰自己,她心中还是有淡淡的埋怨与委屈。既然没想过帮她,又何必留下这些,何必落井下石?
温迟迟正打算起身,便见着秋香又跑了回来,脸色有些不大好,“姑娘,少夫人正在翠微堂等着你去,似乎您的母亲也来了。”
作者有话说:
宋狗:叫什么。
白兔:我叫
宋狗:呵呵。
红痕深
温迟迟听见秋香这么说,眉心跳了跳,便立即跟着她往翠微堂去。
到时,翠微堂的上首已经坐了一个着秀金吉祥纹毛褙子的中年妇人,转运使夫人,徐成的母亲,王氏。
下首坐的便是袁秀珠,闷在屋子里不见人已经有好几日了,此时脸色还不大好看。
温迟迟只是匆匆扫了几眼,便将目光看向了在堂中跪着的母亲。
几日未见,阿娘脸色依旧苍白憔悴,可也能下的来床了。
张夫人见着温迟迟来,装模作样地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
还未打量几眼,温迟迟便听王氏呵斥道:“跪下!”
她收回目光,依言跪了下来,心却沉了沉。
“温氏,今日便就是纳妾礼了,喜庆的日子,我本也不想坏了我儿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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