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确定这人好坏的情况下,先姑且把这人当做是坏人。
周言安去放羊的时候没有带木仓一起,他放在哪个位置,苏姚是知道的。
具体要怎么放木仓,周言安教过她。
对于跟着周言安一起学习防身格斗技巧,苏姚是拒绝的。
不是她不惜命,主要是学那些东西累啊。
但是周言安教她怎么用这些东西的时候,她学得就很认真了。
苏姚磨蹭地拿到木仓,没等到外面这俩人进门,反而是听见院子里的鸡叫得有几分撕心裂肺。
这时候全身高度紧张,苏姚已经顾不得肚子疼了。
反正她现在距离预产期还有大半个月,现在还不会生,那就不用顾着肚子。
王大娘收拾好碗筷,把碗筷都给泡进盆里。
本来刷碗的时候,不太想点灯的,都刷了一半,想起儿媳妇对她的指责,说是抹黑刷碗洗不干净。
就因为这个原因,就剥夺了她刷碗的资格。
从此以后家里的碗筷都交给了大孙子大孙女,让两个大宝贝刷碗,这可比叫她刷碗,更让她心疼。
想了想,她还是把灯给拉开,麻溜地刷完碗,要关灯的时候,注意到外面墙头上闪过两个人影。
她揉了揉眼睛,怀疑是自己老眼昏花了。
但是随即她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不像是她看错了。
王大娘现在性格越发的泼辣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外面就开始骂,“哪来的小兔崽子,敢来老娘家里当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王大娘退休之前是小学老师,按理说小学老师都是很温柔的。她以前也是很温柔的,自从男人死了,就变得十分泼辣。
她撸起袖子,拿起案板上的菜刀,就要往外面走。
王大娘在家里叫骂的声音极大,街上的洪山峰和洪海洋都听见了,也管不了那么多,撒丫子就跑。
这干坏事的人,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实际上心里都虚得很,有个风吹草动就怕得不得了。
听见王大娘的咒骂,也不管还有几家没干,就要按照原定计划逃离。
房间里的苏姚,也听见了隔壁王大娘的咒骂,你就说她这声音得有多大。
她小心翼翼探头往外看,没有在院子里看见人影,人应该已经离开了。
苏姚这时候不太敢出门的,但她觉得肚子抽痛,很不舒服。
周言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她想喊隔壁的王大娘,连着叫了两声,王大娘都没有应声,她应该没有听见。
其实她身上的症状,坐着缓一缓就能好很多,但她怕孩子有事,就想到院子靠近西墙那边去喊王大娘。
她从屋里出去,才看到院子里的惨状。
一直养着的几只鸡都被杀了,死状十分可怖。
对着别人家,洪山峰是单纯的不想叫人好过。
对着扎破自己手掌的一家,洪山峰那是带着气的。
不光把鸡都杀了,还把鸡脑袋都给剁了,头身分离,鸡血洒了一地全都是。
这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给苏姚吓得倒退了一步。
她不算是个胆子大的人,就连杀鸡都不敢,家里杀鸡这活一直都是周言安来干的。
猝不及防看见这么血腥的场景,她真是被吓到了。
她就觉得裤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往下流,苏姚足足愣了三秒钟才意识到这是羊水。
“王大娘!王大娘!”苏姚觉得自己的声音已经很大了,王老太太还是觉得有小偷过来光顾,浑身戒备,才注意到似乎有人在叫她。
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叫她,到院子里才听清楚,是苏姚在叫她。
听见苏姚的声音不对劲,她心里咯噔一下,要知道苏姚可是个大肚子。
王老太太想去赶紧看看苏姚,她心里想,这小周也是的,明明家里媳妇有孕了,怎么还去看电影,这也太不像话了。
王老太太就想着,如果周言安在家,院子里叫人的就不可能是苏姚了。
不在家也不可能是别的原因,大家都去看电影了,周言安肯定也是去凑热闹了。
王大娘在看见苏姚家门口锁着的大门时,更加地无语了。
这个小周也是的,平时看着是个着调的人,怎么做起事来这么不靠谱。
你出去看电影就算了,怎么还把门给锁上了。
她在门口急得团团转,还不忘安慰院子里的苏姚,“小苏,你别着急,大娘马上就过来。”
苏姚知道有人过来,这心里一下子就安稳了。
刚才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这叫她心里七上八下的,特别不得劲。
心里安稳了,身上也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刚才一直不住地冒虚汗,苏姚身上的衣服已经快湿透了。
王大娘在门外急得想回家找斧头,把门口的锁给劈开。
回到家以后,她突然想到,儿子和儿媳经常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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