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你。”
文卉料想江渔问的事,十有八九和陆临安是有关的:“你说。”
“我这几天投了几份简历,但一个面试通知都没有,投的也不是‘陆尚’这样的大公司,卉姐,你实话和我说,是不是陆临安他使坏了?”
文卉看着刚来到她办公桌面前的陆临安,咽了咽口水吸了吸气,斩钉截铁的说:“没有!陆总不是那样的人!不过江渔,陆总……要你好好休假,工作的事你不用担心,他都替你跟着的,你什么时候休息好了,再回来。”
陆临安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文卉,文卉捂着听筒,把脸转向另一边,背对着他。
江渔笑了一下:“卉姐,我已经离职了,陆总知道的……我的事他没插手就算了,我就是问问,那没什么事我就挂……”
“江渔江渔!”文卉怕这一通电话挂了就再难打通江渔的手机了,急忙叫住了她。
“还有事吗卉姐?”
“……陆总说,你的离职申请他还没有批,你如果擅自离职,他要去劳动局告你……要你赔偿损失……”
江渔猛地坐直,感觉浑身血液都在倒流:“告我!赔偿损失?卉姐,你告诉他陆临安!是他自己说的付了三百万我就可以走的!我的钱全都喂狗了!一分都没有了!现在还要我赔钱!那你让他去告我,我宁愿去坐牢!也不会回去的!”
江渔颤抖着手挂了电话,把手机狠狠的扔到床上,把头蒙进被子里。
“陆临安!你怎么不去死!”
江渔最后的怒吼声不算小,陆临安听了个清楚明白,文卉拿着被挂断的手机,颤巍巍的看着陆临安:“陆总……江总她……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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