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丁点儿都不?看其他人的牌。
顾倚风今天?手气不?错,连胡三局,收红包收到笑合不?拢嘴。
一句“最后一把”不?知道喊了几遍,直到牌运最差的顾倚霜把刚从外公那里收来的红包全部输出去?后,才终于结束。
屋外,天?已经黑了。
风势很猛,一阵又一阵地袭过,却丝毫扰不?走新年的气氛。
顾家?很重传统,光倒贴的“福”字就林林总总挂了两位数。
终于顾得上看手机,两条三小时前的消息映入眼前。
都是某人发来的。
起初他发了一个定?位,顾倚风认得,是一家?距离很近的五星级酒店,也是魔都本?地最出名的一个品牌,走过去?最多也就十五分钟。
再?然后,是一串数字。
“爸、妈我出去?一趟!”
她动作很迅速,怀里还抱着厚实的毛呢大衣。
顾母刚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丈夫刚洗好的葡萄,问:“这么晚了你出去?干什么?”
顾倚风原本?正在换鞋,听到这个问题抬起头,结结巴巴道:“您放心,反正不?是去?喝酒。”
“是去?找姐夫吧。”
说话的人是顾倚霜,他坐在沙发上,笑容耐人寻味:“那请问我亲爱的姐姐,你今晚还回来吗?”
多嘴!
顾倚风在心里怒骂这个心知肚明还非得问出口的弟弟,一本?正经道:“我就去?找他说点事,说完就会回来的。”
被姐弟俩的对话逗笑,顾母无奈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又成高中生了呢。”
这时,原本?默不?作声的顾父突然开?口:“既然你们两个都不?打算要孩子,就多注意些。”
他没有把话说明白,但听的人都心知肚明。
顾倚风的脸越来越热,甚至觉得有几分丢脸,并且毫不?客气地那这些种种归功到了某人的身?上。
从老洋房里出来,沿途路过一家?便利店。
虽然认为以他的性格肯定?会把必要措施安排好,但她依然觉得有个两手准备。
万一狗男人心血来潮呢,她可?不?能做案板上的鱼肉。
从便利店出来,原本?空落落的大衣口袋中多了份重量。
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很轻,被紧紧攥在手心里。
不?是第?一次来这家?酒店,顾倚风轻车熟路地上了电梯,按下24楼的按键。
偌大的电梯内只有她一个人,电梯门?材质特殊,几乎可?以当镜子用,清晰地照出她的精致面?孔。
五官美艳,狐狸眸顾盼生姿,黑色的大衣衬得她肤若凝脂,哪怕只涂了口红也格外动人。
随着楼层数不?断攀升,她的心跳声也一阵赛过一阵。
于安静的空间内,震耳欲聋。
2408。
再?三确认了眼前的门?牌号,她深呼吸,缓慢而郑重地按动了门?铃。
只有不?到三秒的间隙,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一只手扶在门?把手上,他似是松口气,缓缓道:“我还怕你不?来。”
见着真?人,先前的紧张一扫而空,顾倚风定?定?看着他,丝毫没有怯弱:“时总这么着急献殷勤,我总得来翻翻牌子不?是。”
时绰勾唇,没有多言,抬手将她拉入房间。
下一秒,毛呢大衣与纯色的房间门?靠在一起,顾倚风仰头看着他,从那双色泽淡漠的瞳仁中品出来了极其浓厚的情愫。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情/欲。
嘴角上扬,她也不?扭捏,一把搂住男人的肩颈,凑得很近很近:“时总,我换了新香水,可?以请你帮我品鉴一下吗?”
掌心抚在她腰窝处,时绰的眸光沉下来,鼻尖几乎贴在她锁骨:“送上门?的美味佳肴,我可?做不?到视而不?见。”
顾倚风挑衅道:“谁吃谁可?不?一定?。”
低低地笑了声,时绰道:“我很期待。”
这一夜,到最后还是没用上顾倚风买的计生用品。
她睁开?眼,先一步看到的是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婚戒款式。
跟他无名指上的那只,刚好是一对。
戒指是昨晚半夜被他套上的,起初不?知他意图,她哭唧唧地求饶,而他则锢着她的腰身?和手臂,明明眼神温柔得不?像话,偏偏态度无比强硬。
强忍着身?上的痛感?坐起来,顾倚风下意识“嘶”了声,指尖揪着被子,余光瞥到男人缓缓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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