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悬脖子上沁了层密密麻麻的冷汗,江殚那种带着压迫感的威胁,他从来没听过,记忆里的哥哥永远温和有礼,就算被蜇了满头包,也挤出勉强的笑抚慰他愧疚的心。
汗液汇聚,凝结成豆大的水珠,滴到白t恤的领口,凉得醒神。江悬回过神来,怒气后发制人,占领他全部神智,他粗暴的敲击几乎把电梯摁钮打碎,望了眼龟速跳动的个位数字,他大步迈向楼梯口。
回到时渺家,先进了她平日用的主卧,门窗都是关着的,体液的味道在没通风的房间闷了一宿,顺着突然敞开的门缝流窜进江悬鼻孔。
他从没闻过这么浓烈的性爱气味。以前在家怕被发现,结束后宁肯感冒也要彻夜通风,何况男人精液的腥咸味重过淫水,他十次有九次是射在套里,打结单独带出去扔掉,偶尔才射到她手上胸上,也是很快就用湿巾擦掉了。
但他知道精液闷着不散是什么味,这股扑面而来的异味,几乎是无形的录像,让他闭上眼就浮现江殚在她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的画面。他不想看,一节节绘声绘影的片段却挥之不去,他感觉自己像《发条橙》里的男主角,眼眶被挂了钩子,被迫反复观看恶心的视频。
江悬差点呕出来,不是真的有那么熏人,嗅觉折磨只占了三成,余下的都是心里的恶心。
重新掩上门,他一秒都不想再闻那个味道,更不想看被蹂躏得邋遢不堪的床单。
接着便推开次卧的门。时渺正侧卧着酣睡,他轻手轻脚掀开被子,推她放平,把松垮的睡裙领口拉到胸乳之下。和他料想的一样,脖子上,奶子上,都是江殚留的吻痕。
推着膝盖分开双开,把内裤勾到了一边,阴唇比正常情况红。脑子又不受控的出现一些画面,是江殚洗澡时的裸体,水汽朦胧看得不真切,但草草一瞥中还是注意到下体傲于常人的尺寸。
就是那根大肉棍昨晚插进了她娇嫩的小穴,至少干了她三次才会留下那么重的精液味,还有这么红的穴口。脑中小视频的镜头推进了,直接变成江殚鸡巴给她捣出水的高清大特写。
他按捺不住插进一根手指,比几天没做爱的时候松,转着圈往里钻了钻就都没入了。
“嗯……”时渺突然闷哼了声,脑袋换了个朝向,发丝和枕头擦出窸窣的声响。
江悬抬眸望着她眉头微蹙的脸,手指在穴里轻轻抽插起来,观察她的反应。她又哼了哼,头仰高了一点,腿轻微动了动。
江殚说他主动的,可她抵死不从,他难道还能强上吗。谁主动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愿意。她对着江殚张腿了。
她也像对他浪叫那样,在江殚耳边说那些骚话,毫不知羞地叫床吗?
渺渺……江殚这么称呼她。他几乎只连名带姓叫,头两年叫习惯了,就没改,后来全家人都叫她渺渺,只有他喊她时渺,反倒生出一种别样的亲昵。
时渺,他操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呢,想到过我吗。
江悬俯下身去,手指在小穴里继续抽插,留在外面的大拇指按揉花核,下巴垫她肩头,刻意用江殚叫她的方式轻柔问道:“渺渺,舒服吗?”
温热鼻息像羽毛轻扫过脖子敏感的皮肤,时渺睡梦中的声音更动情了:“嗯……”
“那哥哥插进来好不好?”
她含糊不清说:“不要……”
江悬神色凝滞,心蓦地收紧了。她说不要。江殚真的用强了?放在以前,他不会信,但被江殚那样冷酷地警告之后,他说不准了。他忽然发现他一点也不了解哥哥。
愤怒的热血窜上头顶,他按耐住跑去揍江殚的冲动,又问:“为什么不要,不是舒服吗?”
时渺梦见天亮了,江殚把她操醒,手里还拿着吮吸玩具悬停在豆豆上。她怕极了,光是玩具她就承受不了,他还要操着穴用它。
“哥……”
她的梦话很轻,江悬不得不把耳朵凑近些,按在花核上的拇指不经意间加重力道,昨晚经受过激烈刺激,那里还很敏感。
梦里江殚已经把玩具压上去了,她又生气又委屈,声音大了许多:“江殚……我恨你,我恨死你……你先不要我的,江殚……我好想你……”
江悬终于听清楚了,听得过分清楚。他手上动作慢慢停下来,抽出手指,坐直,看到了她眼角的湿润。
梦中江殚退出了她的身体,穿上衣服,毫无征兆地转身走远,梦呓染上哭腔:“别走,不要再放开我……”
江悬在失魂落魄的错愕中想起,直到初三时渺还会和江殚单独过生日,那时他没开窍,只知道想和她继续同校同班,没想过为什么,等情窦初开的时候,她已经和江殚不那么亲近了。他觉得情理之中,她长大了,且有他陪伴,江殚工作又忙,疏离才是自然规律。
原来不是自然而然,是江殚刻意为之。
江殚说什么?不是江殚抢他,是他抢了江殚的。
她和江殚早就有了什么。可以想像,她没成年,江殚已经进入家族企业,他那个活成江家标杆的大哥,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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