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江殚顿了下,对着臀瓣就是一通扇打,一边打一边继续冲撞花心,车里交错回荡起手掌击打屁股和阴囊拍击阴户的脆响,江殚粗喘着,用略高于肉体相撞声的音量说:“不许夹,手别乱推,听见了吗?”
嘴上的手掌抬高半寸,时渺气恼地在黑暗中乱抓,呻吟里夹杂骂声:“江殚……啊……狗东西,呃……变态!啊!”
“还夹不夹了?”
“死太监!心理变态!嘶……疼!”
“太监?我是太监谁在操你?说你错了,不夹了。”
“江殚……啊!”屁股、阴户和花心被轮流侵袭,或灼痛或酥麻的感觉在下半身狂飙猛突地流窜,穴肉被插干得软烂无力,想夹也夹不动,时渺脑子突然被电了似的短路,下身漫灌开一股湿热的暖流,内心是一片空白,眼眶却蓄满清泪,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滚。
好半天才回过神,她发现江殚不动了,车顶像老房漏雨,往下滴水,水声衬得江殚安静得瘆人。
屁股下面一大滩水,时渺虽然短暂断片了,但也猜得到发生什么。她喷到车顶,江殚被她的尿雨淋了。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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