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的珠子。
“飒飒!飒飒你怎么样?醒醒好不好?”
半跪在床边,她用力摇晃着陈飒茹的肩膀。
可是没用啊!
任凭苏云舟如何呼唤与摇晃,陈飒茹都死气沉沉躺在那里,不睁眼,不说话。
沈战野捡起地上的药瓶看了一眼,是带有安定成分的药物。
普通人助眠的话,只是一颗就足以,可现在……
药瓶是空的!
他二话不说拨打了急救电话,随即扯过那个拿着相机的女人。
“你们给她喂了多少药?”
中年女人的嘴很硬。
她还在叫骂,说道:“你谁啊?你管得着别人的家事吗?陈飒茹论起来是我表外甥女,我还能害她不成……啊!你敢打我!”
动手的不是沈战野,是苏云舟。
她双目赤红盯着中年女人,正反抽了好几个耳光,咬牙问道:“说,她吃了多少药!”
“我……我没给她喂药!”
中年女人又改了口,说什么都不承认喂药的事。
“不说是吧?行!”
苏云舟撸起袖子,一手掐住女人的脖子,一手冲着她的脸抽耳光。
一想到陈飒茹凄惨的模样,苏云舟的手劲儿就格外大。
不多时,中年女人的口鼻都涌出血来。
她被吓得直叫唤,到最后甚至跪在地上求饶。
“我说!我都说!那瓶子里装了十颗药,我都碾碎混在果汁里让她喝下了!”
顿了顿她又忙解释。
“我表姨说了,这药对身体没伤害,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表姨?
苏云舟厉声问道:“你表姨是谁!”
“我表姨能是谁?当然是陈飒茹的亲奶奶了!哦,你以为没有她允许,我们敢这么做吗?”
中年女人甚至还很委屈。
“我们是亲戚,还能害她不成?她不同意嫁给大民,我表姨的面子也挂不住啊,是,虽说我们的手段不光明,但说到底还不是为她好?”
“我去你大爷的为她好!”
苏云舟一耳光抽在女人脸上,几乎是失控怒吼。
这边,冯希希看到耗子像是发疯般一直在打人,她生怕闹出人命,忙扑过去制止耗子。
“别打了!闹出人命是要坐牢的!”
耗子吼道:“这狗杂种欺负你!我今儿个哪怕坐牢,也得弄死他不可!”
“你坐牢了,我怎么办?”
冯希希从背后抱住耗子,声音里带着哭腔。
“求求你了,别再打了!”
听到冯希希的话,耗子猛然住手,后背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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