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把便抓住了顾青寒的手臂,脸上浮现出一丝欣喜,问:“你、你是空军?”
问完,还特意看了看顾青寒的证件,看到那个熟悉的徽章,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他立刻就说:“军人同志,我可以向你证明孩子父母的工作,但……”
“但,我只能跟你一个人说!”后面这句,他是凑到顾青寒耳旁说的,声音压得很低。
顾青寒皱了下眉,随即望向检票员和驻站军人同志,问:“两位同志放心把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吗?”
检票员和驻站军人齐齐站直了身姿,不谋而合点了下头:“当然当然。”
顾青寒看了那抱着孩子的男人一眼,随即示意他过去一旁的小屋子里。
孩子依然还在哭,顾青寒看着那孩子,便说:“长话短说。”
男人一边拍了拍孩子的后背,一边踱着步走了两脚,之后才压低了声音道:“军人同志,我叫刘明飞,是孩子的堂二伯。这孩子他的父母是634所的航空研究员,之所以不能告知外面的检票员,是因为他们的工作是保密的,我不能暴露出来。您是空军,想必您一定知道那个地方。”
顾青寒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随即点了下头,“我知道。”
那个研究所确实还在保密状态中,现在正是祖国航空事业的起步期,很多研究人员都隐姓埋名,扎根在深山老林里边专心钻研。
刘明飞怕顾青寒不相信,还把挂在身上的一袋子尿布打开了一个口,让他查看:“看,我这里还有孩子的一些用品,尿布,小衣服,都有他的名字,都是孩子奶奶给绣上去的,他叫刘华清。我真不是人拐子,我也有介绍信,只是我也不常回老家,孩子没见过我,所以就一直哭闹。而且我一个大男人,也没带过孩子,确实笨手笨脚的,孩子哭了也不会哄,才会让检票员误会了我。”
“对了,我还有基地给的特供票,我用来买了一罐麦乳精,不过在外头的检票口,等会你也可以翻查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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