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像是一个受宠爱的后妃一样。
萧直却怎么看她脸上的淡笑,怎么觉得难受。
“爱妃,你真的感谢朕对你的宠爱吗?”
“陛下……缘何会这么问?”
萧直冷哼一声,捏着她的下巴抬起:“谢期,你还真是个不好取悦的女人!”
谢期更加纳闷,也认定萧直是个神经病,刚才还好好的说话,现在又开始发病。
这一回不等她回话,萧直嗤笑:“这也无妨,左右你是朕的女人,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诶……”
萧直一把将她抱起,往床榻屏风后的床榻走去。
谢期心脏提到嗓子眼,推搡他:“陛下,现在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
内室无人,静悄悄的,谢期根本无法求助,只能祈求他放她一马。
“陛下是皇帝,为天下人之表率,怎可白日宣淫,若是叫御史知道了,定会参妾身一本,而且这宫里的规矩,妾身……”
萧直暴躁的将她双手按在头顶,只是略微施力,就压制住了她的挣扎。
“你别拿前朝后宫的规矩压我,在这里,朕就是规矩!”
“朕是你的夫君,你的君主,你是朕的妻子,侍奉朕本就是理所应当,白天又如何,朕想要的时候,什么时辰都可以!”
谢期不再抵抗,抵抗有什么意义呢。
就算他想白日临幸她,折辱她,她也无法反抗。
侧脸埋到一边的枕头中,有泪水顺着脸颊落入其中,她掩饰住了自己的泪痕,若是叫萧直看她哭哭啼啼,定然又生事端。
这样顺着他就好,忍耐过去,总会结束的。
选秀之事,萧直以江南遭灾,国库空虚为由,今年的选秀就先搁置不办了,让许多想要把女儿送入宫内,一飞冲天的世家非常遗憾。
至于立后,前朝吵吵嚷嚷,萧直只是面带笑容的听他们争论,让各派呈上继后人选,可就是说考虑中,拿不定主意。
眼看萧直这番作为,连首辅都有点懵,毕竟他也叫下面的门生把孙女的名字呈了上去。
朝臣们拿不定主意,就有抖机灵的给裴境送礼,想要打探风声。
裴境倒没说别的,只说陛下暂时不想立后,引起前朝纷争,裴境是萧直现在最信任的肱股之臣,得到的消息是很确切的。
一时间朝堂之上,首辅次辅还有各豪门世家当官的,差点捶胸顿足,萧直只是抛出一个不怎么香的饵料,就让他们上了当。
连首辅都在觊觎皇后之位,想要推自己女儿入宫,萧直就已经知道他们这些人内心的额想法了。
怪不得说立后的时候,后宫里裴家那位修仪,靠着裴境也能争一争,可裴境却蔫着躲一句话都不说,就看他们在陛下面前蹦跶。
首辅气坏了,不敢骂萧直,只骂裴境是个小狐狸,这几日上朝都灰溜溜的十分老实。
萧直这手段一出,倒叫前朝安定了好一会儿,他很满意。
裴修仪闺名为玉瑶,也是一位丰润的如月季花一样的美人儿,且性格十分娴静端良,若是在豪门世家做主母,也应是十分得主君敬爱的。
可不知为何,萧直并不怎么宠幸裴修仪,哪怕去她宫里,也只是坐一坐说一小会话,不怎么留宿,去她宫里倒像是做给下面人看得,表示裴修仪没失宠。
谢期不知他们其中的官司,也不关心,萧直留宿了第二日后,第三日第四日居然一直都宿在昭阳殿。
她烦透了,根本就不想面对萧直那张脸,然而委婉的劝了劝,让他雨露均沾,萧直便会不悦。
说她还不是皇后呢,就开始装作贤良大度,哪有什么资格规劝皇帝。
谢期气的够呛,却只能掩住愤怒,该如何侍奉就如何侍奉。
第六日,萧直终于没来昭阳殿,打发人来说他政务繁忙,歇在乾元殿了。
谢期可算是松了一口气,萧直只要在昭阳殿,晚上必是折腾她,而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她依然无法适应他的身体,每每进的艰难。
他又不管不顾,那种狂野让人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萧直。
她是听别的嫔妃议论过,郑元娘也与她说过一嘴,说陛下在床榻上是很温柔的,但也很冷淡,就像是对床底事没兴趣似的。
谢期实在想不出来,萧直为什么会这么对她,总是将她折腾的晕过去,满身都是痕迹。
只是这种话又不能对旁人说,只能埋在心底。
萧直不来昭阳殿,她可真是千恩万谢。
而这一日,宫外她大哥递了牌子进来,嫔妃的家人尤其是男眷入宫,牌子都得递到萧直那里,这一次,破天荒的,萧直居然同意了。
第6章 落水
算来,她与大哥,也有四五年不曾见过了,自谢家落败后,她便再也不能随意回娘家。
谢家大哥大名谢朝,字鹏举,今年不到三十,比萧直年纪还小一些,而现在看着却憔悴的像是快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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