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胡广举着拳头就要冲过去,被陆昭伸手拦住:“行了!”
陆昭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嫌弃,起初的确有点火,但很快压了下去。
他甩了甩手中的牌道:“这可是我从家里拿来的第三盒,闹起来再被老陈给收了,你们几个到我家打工去吧。”
几人还站着没动。
陆昭挨个把人拉着坐下来,又看向窗边那位冷霜一样的少年,扯了下嘴角:“不好意思啊。”
事情大概就这样过去了。
但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陆昭晾衣服的时候,会刻意把衣服挂在远离那些香味文具的地方。
但阳台那么小,那香气又够魔性,怎么都躲不过去。
上体育课时,一出汗,味道散发得更远。
陆昭待在体育场的洗手间里,洗完手,忍不住扯着领口闻了一下,嘟囔:“真比消毒水还难闻?”
入口传来点声响,陆昭转头,看到喷消毒水的罪魁祸首站在门边。
不知道看了多久。
胡广朝他抱怨过这位同学。
说是什么市里转来的,冷着脸牛逼得要死,谁都不搭理。
陆昭囫囵听了很多,最后只记得这人姓赵,叫赵融。
那么冷的一个人,名字是个“融”字,多不搭。
赵融走进来。
洗手间里很静,只有他们两个人。
那人没有去隔间,也没去小便池那边,而是径直走向了洗手池,顿在那里。
陆昭拿不准这人是不是要说什么。
他心里还藏着点气,也怕再熏到这位大少爷,转身快速离开了洗手间。
陆昭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那天是个周末,也是田珍的生日。
他放了学,直奔花店。
胡广开了个电动三轮车过来,车斗里坐满了人,路上招呼了他一声,陆昭非常熟悉地跳上了前座。
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还在抱怨。
“不行,我想着还是气。”胡广说,“得和那小子理论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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