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大树,这么?晚了,你怎么?也不睡觉啊?”
大树沉默片刻,复又低低笑了一声,良久良久,淡淡道:“心情不好。”
顿了顿,又道:“你呢,心情也不好?”
柳莺莺认认真真的想了想,道:“我还好,就是有点?儿想家了。”
只是,嘻嘻,她没有家呃。
大树唰唰两?下,好似晃了晃树枝,片刻后?,又继续问道:“还有呢,还想什么??”
大树似若有似无的探问着。
然?而,这时,却见柳莺莺嗖地?一下睁开了眼来,转了转眼珠子?,盯着头顶漆黑的树荫,忽而嘿嘿两?声大笑道:“你不是大树,你是……沈二公子?,嘿嘿,我听出来了,厉害罢!”
柳莺莺忽而直定定地?盯着头顶如是说着。
说完,又眨了眨眼,嘴里轻声嘀咕了一声:“原来沈二公子?竟是大树精。”
柳莺莺如是嘀咕着。
树枝上的沈烨闻言,顿时闷笑了一声,一时挪开嘴边的酒壶,低头朝着树下看去。
树下的她,看不见他,可树上的他,却能将?她看得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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