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念一直以为,赵恪答应和白兮嫒订婚是一时冲动,带着不管不顾的劲儿。
现在看来,并不全然。
他对自己的事业、未来、人生方向规划得一清二楚,他还是那个条理清晰,面面俱到的赵恪。
真要说主观放弃了什么,大概也仅是那段名存实亡的婚姻关系而已。
而现在,他说,反悔了。
申屠念心里的慌乱飙到了最高点。
“为什么。”
她明知故问。
赵恪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确定她是真的想听他讲。
好吧。
“不想让你跟去受罪,也不接受和你异地,叁年五载空着,怕你被别人惦记上。”
他们分开太久,重逢实属幸运,赵恪不想承受多一次不必要的离别,另外申屠念有自己的事业,她独有的天赋和才华,不该成为谁的附属品,他不希望她放弃所有跟着他去受无谓的苦。
这些现实的原因摆在眼前,赵恪抉择再叁后发现,抽身而退反而是最轻易的一条路。
这就是他和她。
等到申屠念想好下一步该怎么走时,赵恪早已经预见了终点线,并且规划了所有可能性,选定最合理的路线。
再一起不费力的走向目的地。
申屠念远想不到这许多。
她的注意力还停留在他说的那些话。
蓦地,恍然大悟:“所以你当年提分手,是因为不接受异地恋。”
话及当年,赵恪没忍住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指尖没怎么用力,但似乎还有气。
“我提分手,是因为你不爱我。”
他的直白,让申屠念莫名一阵心虚,还有点理亏。
“谁说我≈ap;…”
她小声嘀咕,最后几个字索性没音了。
他问:“嗯?”
申屠念怎么都不肯再说一遍。
赵恪其实猜得到内容,又实在心痒,想听她亲口承认。
“如果是今天的你,再回到高二那个暑假,你还会离开吗?”
他很少假设,很少做这么不自信的预判。
问这话时,喉结都在颤动。
申屠念想了一下,心里有了答案。
她笃定:“会的。”
赵恪的眸光黯了黯。
申屠念笑,双手捧起他的脸,指尖不自觉摩挲着他的下颚角。
“我还是会离开,但我会想方设法‘逼’你一起去法国。”
意料外的答案,稍微能安抚一部分失落。
赵恪扯了一下嘴角:“我去做什么,陪读?”
她歪头思索,很快地,给他安了个好位置:“模特,做我的人体艺术模特。”
可不能白瞎了他这副好身材,也不愿意便宜了外人,这个提议最合适不过了。
赵恪轻哼了哼,“你想得挺美。”
面上还端着,嘴角却不自觉勾起。
申屠念觉得还不够,她伸手,拇指按在男人左右两边的嘴角上,硬是绽开一个灿烂的笑。
“因为我比你自私,所以我容易快乐。”
赵恪不作声,大概也觉得这话在理,毕竟这些年他在内心诽谤最多的,就是她“永远只想到自己”。
算不得什么缺点,诚如她所言,容易快乐,是好事。
他还沉浸在这些有的没的。
忽然,胸口的衣服布料诡异地鼓出一团。
赵恪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整个人顿时燥热了几度。
她什么时候钻进去的?
“申……”
他喊她的名字,才一个音节,喉咙就被无形的力量扼住,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胸肌被轻轻咬了一口,然后是湿润的触感,她在舔,从胸到靠近心脏的最敏感的那个点,舌尖点点,顺时针绕了几圈,挑弄得那儿又热又肿,再一口含住,用力吮吸几下。
赵恪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攥成了拳。
他很拼命的克制,才将躁动不安的呐喊锁在喉咙深处。
乳尖被手指揉搓着,嘴里吃着另一只,空余的那只手慢慢探下去。
先描摹一会儿块状感强烈的腹肌,玩够了,又往下探去,隔着内裤覆上那一大包,上下滑动,频率骤增。
真是哪哪都没落下,哪哪都没闲着。
赵恪在她重复第二轮吮吸乳头时,难耐叫出了声。
暗哑的,塞满情欲的喘息。
申屠念满意了。
攻势逐渐缓下来,变得轻柔,也缱绻。
似乎前面做的那么多,只是为了听到他无法自持的这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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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次是谁玩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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