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也不可能是秦榛,她和赵恪不联络。
那还会有谁。
或许是秦榛告诉沉贤的,但不能够吧,秦榛和沉贤不对付,哪能问什么说什么这么听话。
申屠念嘀咕了一路,连上车都不知觉,直到赵恪给她绑安全带,才反应过来。
“你到底怎么知道的呀。”
之前问是真好奇,这一遍问更多是情绪推动。
他们挨得很近,最后那个“呀”字带着她撒娇时惯有的上扬音调,丝丝萦萦,缠进他的耳廓。
赵恪低头,轻咬了一口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从刚才就想这么做了。
一吻过后,唇舌互碰,他的声音湿漉漉的:“我未卜先知。”
鼻息间是他和她的漱口水冗杂成团的味道,好闻,引人发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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