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还没等完全夹住,就开始动起来。
是他在动。一刻等不及。
方才沾上的湿润度正好缓冲了一部分摩擦阻力。
申屠念脸一晒,突然懂了他刚刚为什么那样玩。
第二次乳交。
她还是生疏,较上回还是有了点长进,至少能听见他频频抽气,尤其她伸出舌尖去点触“他”时,赵恪的情绪最亢奋。
原来是这样,当一个人因为自己的一点小伎俩而失态,是这样的感觉。
申屠念多了点从没有过的成就感。
她来劲了。
裹得卖力,小嘴也不落空,夸他好大,好粗,快夹不住了。
求他慢点,温柔一点,别这么大力,磨得她胸部好热。
对了,她还问。
“我做得好不好啊。”
嘬一口,尖尖的小舌绕着肉冠画圈,再一脸天真仰起头看他。
“赵恪,你舒服吗。”
赵恪真没心思回。
他像个废人,身体的零件都开始故障警报,尤其是后腰眼往下,整个都是麻的,派不上用场。
他双手撑着墙,掌心的密汗沁入墙面。
他没敢碰她,生怕又跟刚才那样,无意识伤她。
男人修长的腿骨打颤,很细微,她不知道。
就是爽的。
非要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触感呢。
就像被无数温暖的云朵包裹,藏好,无比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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